炽烈 第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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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玩了。”
  秦宜年输得一塌糊涂,随手推开面前的牌。
  沈烈还是那副平静姿态:“你们继续玩,今天账记我名下。”
  “实在很用不着。”秦宜年语气极冲,“我们虽然都不如沈总阔绰,但这点钱还是出得起。”
  陶伦拉住秦宜年,堆笑道:“您别听他的,他打小就争强好胜,输了心情不好。谢谢烈哥。”
  秦宜年听他唯唯诺诺的语气,更是气到无处发泄,忽地撑桌起身,粗暴地将椅子推开,大步走出去。
  “烈哥,您别介意。”陶伦知道都是自己这张嘴惹得祸,只能做小伏低地道歉。
  陈静安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
  “争强好胜不是坏事,不认输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沈烈仍还有几分笑意在的。
  这话有其他含义,在场的人不会听不出来,陈静安也清楚,但像是没听见般平静的过分,两个人如今已经没关系,他也已经有新的开始。她从牌桌上起身,问沈烈:“走吗?”
  “嗯。”
  跟来时一样,沈烈握住她的手。
  等两人离开,陶伦一屁股坐下来,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渍。
  “我今天出门应该是没看黄历,早知道就躺家里睡觉,出来找这种罪受。”陶伦骂骂咧咧,“要说这陈静安还挺有本事,这才多久,就被沈烈带着招摇过市,我真为阿年不值。”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姑娘,转头就跟了人,还跑来刺激人,真他妈恶心。
  几个人忍了许久,不免跟着附和几句。
  徐若晴没说话,闻言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撑着细细手臂问:“那他带我过来,你们怎么不骂他水性杨花?”
  多有意思啊,且不谈其他,都有新欢的情况下,女人就是骚,就是浪?
  “那不一样啊。”陶伦讪讪一笑,“你是阿年的初恋。”
  徐若晴虚浮笑笑:“你们都挺逗的。”
  真的。
  —
  沈烈带她去二楼,人更少,环境也要更静一些,玩什么的都有,他带着陈静安玩桌球,怎么握住长杆都一一言传身教,俯身腰身贴着桌球台沿,她的肢体过于僵硬,沈烈摁着她的薄肩往下压,几乎与桌面平齐,教她怎么开球。
  陈静安感觉到肩上的热源,只是很快就收回,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从来没玩过这些,上学时期,艺术生时间相对宽泛些,身边的人会溜出去台球厅,邀过她,她没去过,感觉不到这方面的乐趣。但,现在,她好像有点体会到了。
  有种不确定性,又充斥着意外的乐趣。
  一杆击出,沈烈轻笑:“力道不够,再重一点。”
  下一杆,陈静安调整力度。
  ……
  目标球没进,反倒是另一只被碰撞到,晃晃悠悠地进了网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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