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9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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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跃上美人脸颊,将泪珠映的犹如闪光珍珠。
  江砚白抱着她坐在一旁,抬手给她顺气,一脸疼惜:“昭昭乖,都是我不好, 你若生气打我就是, 再哭该嗓子疼了。”
  昭虞闻言才不客气, 一拳擂到他胸口。
  江砚白下午污蔑她, 活该受她一拳!
  江砚白闷哼一声, 依旧抱着她不松手。
  他如今肠子都快悔青了, 懊恼下午自作聪明与昭虞说那些话。
  两人如今都成亲了他竟还不满足, 昭昭说什么自己顺着就是了, 非要哄着叫她承认心意。
  现在好了, 将人逼得哭成这般。
  他不住地低声哄道:“是我该死, 不该与你说那些, 以后再不说了,昭昭莫哭……”
  昭虞哭着哭着嫌丢人, 抹了抹泪嘴硬道:“是你给我捏疼了我才哭的。”
  “是是是,怪我手劲儿大, 明个干脆将手打断算了, 好昭昭原谅我一回?”
  昭虞心里委屈,暗骂自己没出息, 江砚白一这么说她竟就想不追究了。
  她沉默了片刻, 抽泣声渐消:“我没有喜欢你。”
  声音低了又低, 像是怕江砚白听到,又怕他听不到。
  江砚白嘴角清浅地勾起,贴着她的脸颊轻声应下:“好,昭昭不必喜欢我……”
  他已晓得她的心意。
  他的小姑娘嘴硬极了,其实在她知晓自己的身份后还愿嫁给他时,他就该明白的。
  至于这份心意昭昭自己晓不晓得,认不认,都不重要了。
  本不该逼她。
  江砚白的大掌在她背后拍着,节奏轻缓如摇篮曲。
  耳鬓厮磨呼吸交错,江砚白又在她耳边道了句:“只要昭昭莫忘了我心悦你就好。”
  他说得缓慢而郑重,像是在做什么什么虔诚的祷告,每一个呼吸都在提醒她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昭虞睫毛闪了闪,没说话,手却悄悄缠上了江砚白的腰。
  江砚白眸里多了丝笑,在她耳侧吻了吻,略显缠绵。
  两人就这么在椅子上坐着,正巧面前就是敞开的窗子,十五六的日子月儿正圆,洒下一片银纱,让这情意缠绵的屋子更添朦胧。
  哭了一遭,第二天,昭虞的眼果不其然肿了起来。
  江砚白拿着热巾子给她敷面,浅声安慰:“别担心,一会儿就看不出来了。”
  昭虞拿着小铜镜左看右看,抬头瞄了他一眼:“我们回京吧?”
  “嗯?不想待了?”
  昭虞点头,她想去瞧瞧晚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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