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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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两次都是这样。
  像猫兜着耗子玩得团团转。
  有意思么?
  谢三郎的唇带着黄果兰的香甜,往日木姜一定沉寂在这样温柔的梦中,可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田嫂说的没错,像谢三郎这样的人不仅是没心没肺,他压根没有心。
  不喜欢的人,可以虚与委蛇,什么甜言蜜语不会说?什么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的事不会做?
  就像在现在……
  谢三郎是因为吃醋而发怒么?
  不是……
  她知道他是害怕自己一走了之,他如今已被人抛弃了一次,再抛弃一次。
  可怜又可悲。
  谢三郎似是不满木姜的分心,米齿轻咬,木姜的唇流了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他高挺的鼻子贴着她的唇向下,欲要亲吻,步子一跌,被木姜推开。
  乌黑油亮的辫子垂在耳畔,红色的头绳是一段剪破了的红线,曾经在谢三郎的手里,如今却在她的发上。
  “三爷,这是把我当什么?”木姜捏着拳头,冷眼盯着他。
  谢三郎伸出拇指向下一抹,指头残存一撩变淡的血迹,谢三郎抬眼看了她一眼,将手指含在嘴里。
  木姜的嘴如同中了巫术,兀的疼的厉害,她微微一抿,口里尽是铁锈味。
  站在那,烛光的倒影撞在谢三郎的身上,遮住他的半张脸,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谢三郎脚尖朝后一转,懒散的坐在绣凳上,撑着脑袋:“怎么,想骂爷?爷只是教你,你知道女人怎么取悦男人么?你这些都不会怎么讨何偏正的欢喜?”
  木姜喉头的肌肉崩紧,“三爷,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说罢,从谢三郎的身边绕过,探手去开门扇。
  屋里的蜡烛“噗呲”一声,室内只剩下浓稠的黑。
  木姜捏着门扇,回过头,谢三郎坐在绣凳上一动不动。
  他怕黑,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谢三郎等着她替他点灯——
  却,
  足音渐响,门扇重新关上。
  *
  多日未见楚江红,他还亦如往日一般好颜色,靠在栏杆上,身上披着狐裘,指尖捏着瓜子,磕的热闹。
  谢三郎开了门,伸了个懒腰,斜了他一眼,便问身边的小厮:“人呢?没看我坐在这呢,怎么还不把早饭端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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