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 第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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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对方还是裴季泽。
  挨了打的男人突然轻笑一声,洁白的指腹抹去唇上被她咬出的血渍,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道:“方才是微臣失礼,还请殿下赎罪。”
  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裴季泽,你究竟意欲何为?”
  他们两个认识十几年,他一向端方自持守礼,涵养更是一等一的好。
  她之所以这样放心地与他待在一块,就是知晓以裴季泽的修养,绝不会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她。
  容色无双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流露出罕见的轻佻之色,“微臣方才瞧着南面坐着两个臣子不断地朝这边张望,不过是想要将戏做得逼真一些,却不曾想,殿下竟恼了。”
  谢柔嘉闻言朝南面望去,果然瞧见对面的雅座内,有两人鬼鬼祟祟的人朝这边望来。
  她收回视线,鄙夷地打量他一眼,抬起雪白的下巴,“驸马如今爱权力怕不是爱疯到了吧!”言罢要走,行至门口,伸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连忙去榻上翻找。
  自幼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女子在榻上找不到之后,竟跪趴在地上,伸出手在塌下摸来摸去。
  突然,一只洁白似玉的大手横在她面前。
  沁出血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那串招魂铃。
  金色的铃铛与红绳上染了血迹。
  她伸手拿过铃铛,用衣袖用力擦拭干净上头的血迹,又见他掌心仍不断地往外渗血,神色微动,抬起眼睫瞧他一眼。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低垂着眼睫毛,缓缓道:“微臣赠予殿下的手串,殿下转手随意地丢给旁人。他送殿下的,殿下竟这样视作珍宝。”
  “你怎能与阿昭相提并论!”
  丢下这句话,一脸倨傲的女子自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拂袖而去。
  直到她消失在雅间内,眼尾洇出一抹薄红的男人自手腕上取下那串紫紫檀木手串,轻轻摩挲着上头刻着的歪歪扭扭的字,想起一年前她将这串手串戴在他手腕时所说的话。
  【在我心里这世上没有人比小泽更好我只爱小泽一个】
  果然,吃醉酒的女子说过的话不可信。
  她也只有吃醉时才会觉得他最好,清醒时,自己永远都比不过他。
  他将手串丢在榻上,转身出了雅间。
  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盯着榻上那串珠串瞧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它拾起来戴在腕骨上,大步朝外走去。
  *
  今夜天凉,外头起了风。
  正站在戏园子门口与黛黛吃东西的文鸢见自家公主气呼呼地出来,忙迎上前,待瞧清楚她的模样,大骇,“殿下,您怎么了?”
  只见进去时还好好的女子,此刻发丝凌乱,眼红饱满的唇微微肿着,上头匀的胭脂像是被人吃得干干净净,给本就明艳夺目的容貌添了几分浓稠靡艳,更加勾人心魂。
  谢柔嘉想起方才被裴季泽困在榻上轻薄的情景,又羞又恼,恨恨地用手背摸了一把嘴巴,“被狗咬了!”
  文鸢大抵猜出她被人轻薄,急道:“驸马也真是的,都不看好您,奴婢这就去找驸马!”
  话音刚落,就见驸马自戏园子里走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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