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 第7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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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鸢找了个借口将她支开,仔细检查一遍药渣子,暗暗地将那些药材记到心里去,这才回去翻看医书。
  那煎药的女使是个心思极细腻的,见状立刻将此事报给锦书听。
  锦书听了之后,又急急忙忙去了书房,又将此事禀告给自家主子。
  正在写信的裴季泽闻言,执笔的洁白指骨一顿,上好的澄心宣纸上留下一滴墨。
  那墨是最上等的徽墨,香彻肌骨,遇湿不化。
  裴季泽的视线被那滴墨牢牢地吸住,久久不动。
  半晌,他吩咐,“不必理会,装作不知便可。”
  锦书闻言,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是”。
  一出舱门,就撞见锦墨。
  锦墨见他面色不大好看,问:“这是怎么了?”
  憋了一肚子话的锦书觑了一眼书房,将他拉到甲板上,将方才的事情详说了一编,末了,愤愤不平,“自从南下以来,公子事事顺着公主的心意,将她服侍得妥妥贴贴,她却将公子想得如此龌龊不堪!”
  他确实提议公子买一副堕胎药落了公主的胎,毕竟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做乌龟。
  可公子将他狠狠斥责一顿不说,连安胎药都亲自去煎。
  煎药时,他瞧着自家公子对着药罐子发愣,心里快要难受死了。
  锦墨一针见血,“公子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你叫公子给她吃堕胎药,公子不训你训谁!”
  锦书轻哼,“便是公主,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锦墨却道:“无论公子如何为公子着想,可瞧着公主眼里,当年拒婚的是公子,后来为权势取亲的也是公子,同表小姐来往的亦是公子,如今逼着她南下的更是公子,她是高高在上的嫡公主,被人这样拿捏,心里焉能不恨。”
  锦书一听没了脾气。
  嘟哝,“那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吧。一辈子这样长,这样下去哪是个头。”
  锦墨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叹了一口气,“怕就怕就算公子愿意做这个乌龟同公主过一辈子,公主也未必肯。”
  *
  舱房里。
  正逗弄儿茶的谢柔嘉一脸惊诧,“真是安胎药?”
  许是不下心扯疼儿茶,它从她手低挣出来,自窗子里跳到外头的甲板上。
  文鸢颔首,“确实是安胎药不假,奴婢反复查验,还对了医书。里头有几味药都是给公主补身子的。”
  谢柔嘉咬着唇不作声。
  像是没能抓到裴季泽的把柄,心里落了空的难受。
  文鸢忍不住劝,“驸马,并不是那种阴私之人。”
  “那倒未必,”将唇都咬出齿痕的少女低垂着眼睫,“总之这几日在饮食上多留意。只要他敢动手脚,我即刻装作小产,看他还有什么脸同我演戏做夫妻。”
  她就不相信裴季泽真甘心吞下这个哑巴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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