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爷后院背了首诗(清穿) 第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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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格格:……?
  哪儿来的孩子?谁是孩子?您不会说的是当间站着的西林觉罗格格吧?!
  大家眼睁睁看着王爷伸手想摸西林觉罗格格的头,因为身高原因改拍了肩膀:“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厚些的衣服?”
  他唠唠叨叨说话的中间凌霄想要蹲身请安,被四爷抬手拽起来,扭头还跟女主人嘱咐说:“是不是不够啊,福晋多给格格准备些应季衣服。”
  称呼有点怪,但福晋也没多想,笑着应了。
  四爷关心完他宝贝大孙女,转头重又教训这屋子人,以后格格搬到西边岁荣轩住,你们一个两个不许打扰格格闲居,只有格格找你们的份儿,没有你们找格格的份儿。格格自然有我和福晋教导,你们一个个不读几本书也敢要格格的强?
  四爷:格格会写摊丁入亩!
  妾室们虽然大惑不解,还是都慑于四爷一贯的威严之下,乖乖立听了。
  只有年侧福晋脸唰一下白了,她入府一年多来什么时候受过王爷如此的疾言厉色,尽管王爷并非单斥责她一人——这才更让人伤心啊。
  年侧福晋强忍悲哀,和其他妾室们一并退下了。
  凌霄看在眼里,只想说,贤惠是病,得改。
  你掏心掏肺为他解决生理需求——而我能助力他的政治梦想。
  什么叫解决客户痛点啊!战术后仰。
  妾室们一走,福晋虽然看看凌霄在有点不习惯,还是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爷,岁荣轩本是客院的规制,跟前院就隔了一道门,凌霄住在这儿不大妥当吧。”
  四爷明白福晋的意思,应声接道:“放心吧,我安排了十个健仆看屋子。”
  四福晋:“……”
  凌霄暗暗给四大爷点个赞。
  四爷紧接着就吩咐说:“年底了,府里门禁要再严一严,有沾赌的,上夜喝酒的,立时清出去。”
  福晋为难道:“年底了正是事情多的时候,总要过了十五才能腾出手来。”
  四爷一沉吟,手里的清白人手守住岁荣轩还是足够的,也没必要急慌慌地,倒让人将凌霄与他的动作联系到一处。
  “那便年后再说。倒是凌霄。”四爷说,“我看她是个与佛有缘的孩子,便要她清清静静地在岁荣轩念上三个月经,若能写出什么佛缘禅理之作就最好不过了,咱们府上也出一纳兰容若!”
  福晋听他说第一句话满心无语,听他说完倒不好反驳。单是搞宗教沾些诅咒的风险,可目的是写诗就不一样了,何况凌霄身家清白之至——她是康熙爷亲指下来的格格。
  福晋只好说:“爷放心,格格的一应供应有我盯着,缺什么只管打发人来回我。”
  四爷说:“既是为我祈福,便就近走我前边的账就是了。”
  好像没毛病,又处处古怪,四福晋只好应了是,眼睁睁看着四爷以拜佛之名带着凌霄离开了。
  四福晋转回屋内,想起那句清清静静,又反复琢磨这个拜佛,不由忧心忡忡。
  但凡凌霄不是西林觉罗格格,没有写出那阙浣溪沙,她都能立刻判定自家王爷是被哪里的野和尚忽悠瘸了!
  四爷所说的拜佛,与他大老婆所想的不能说是相差无几,也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别的达官显贵大冤种被野和尚忽悠着给佛祖塑金身,四爷信这个倒是简单。书房已经请了场,四爷跟凌霄说:“既许了大愿,如今心想事成,是必然要还愿的。”
  跟谁还呢?四爷认为,当初拜的是我的牌位,如今再在此处拜拜我也就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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