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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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余贤。
  杜亦张了张嘴,竟没发出声音。
  “喂?”那边又担心地唤了一声。
  只一声就落到了杜亦的心底,他拉开点距离低低咳嗽了两声,问:“怎么了?”
  余贤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问,可嗓子似被糊了,最后只挤出四个字:“我在门外。”
  迅速地倒了把止疼片,杜亦干噎下去,用湿毛巾擦了把脸,缓慢又急不可耐地去开门。
  “我昨天……”
  四目相对,同时开口。
  他满身风霜,显然是在门外守了一夜。
  他满脸病容,显然是在室内熬了整宿。
  余贤浑身透着股寒气,夜里冷,他在门边坐了一晚,肯定冻坏了。杜亦额上的冷汗开了阀的水龙头似的“呲呲”往外冒,眼里藏着心疼,却只能故作不知地问:“吃饭了吗?”
  “没。”
  把人让进屋,杜亦便进了厨房。余贤哪儿也没去,跟着人也进了厨房。他不吱声怕哪句不对惹杜亦难受,就乖乖地站在门边看。
  他的队长怎么会憔悴成这样?
  余贤咂摸了会儿,咂摸得心里不是滋味。他转身进了卧室,垃圾桶里的呕吐物还来不及收拾,床头柜上的泡面已经凉得凝固。
  他恍惚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杜亦连普通的垃圾都不想让他看见。而现在……他的队长身体得难受成什么样才会让他看见这些?
  只是,余贤未曾想到,疼痛折磨得人筋疲力竭是真,但杜亦当时更迫切的是想见他,想得分秒必争地去给他开门,想得没有另外一个脑子来提醒还有证据没有遮掩。
  余贤又来到了厨房,杜亦正在给他下面条,十指抖得宛如被狂风摧残的细柳。
  看不下去了,余贤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面:“我来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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