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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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先生稍等。”
  片刻,莫旭东取来了娄简要的东西。她将帕子打湿,敷在薛毅下身,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取走帕子,按在死者小腹处,消失的隐肾垂了下来。
  “猝死。”娄简下了结论,她替死者穿好裤子,“猝死者大多肾子内缩。薛毅生前或有急症,又喝了酒,恰好发作了。夏娘子方才打了他哪里?”
  “后肩左侧。我可没用力啊,我就是轻轻推了一下。”
  娄简让许一旬将人扶了起来,解开衣衫查看,果然如莫旭东所言背后没有伤痕。娄简微微蹙眉,仔仔细细将薛毅全身查看了一遍。
  诡异的是,他全身上下竟无一处淤痕。
  “怎么了?”夏惊秋觉察出娄简的异样,“尸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娄简答非所问,她取下手中的白尉:“一个人若是能被掌力打死,那尸首上必定会留下淤血。我检查过薛毅的尸首,左肩并没有伤痕。夏娘子应该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不巧,赶上了薛毅突发恶疾。”娄简继续说,“结合夏小娘子方才的口供,我可以确定此事与她们二人无关。”
  “我就说嘛,我们是清白的。”夏念禾举着双手递到莫旭东面前,“还不放了我们?”
  夏惊秋点了点头,示意莫旭东放人。
  “那,他是怎么死的?”夏惊秋问。
  “我方才已经说了,他是猝死的。”
  “我的意思是,为何猝死?”夏惊秋确定,娄简说了一半藏了一半。
  “我怎么知道,我是仵作,又不是大夫。”娄简挑眉问,“我只答应你还两位小娘子清白,又没答应帮你查案。你若是怀疑此人的死有异样,大可去找州府仵作再验。”
  夏惊秋藏不住心思,鄙夷全然写在脸上:“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油腔滑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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