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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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李江泽之死对应神谕中的色欲,慧光绍是贪婪,这二人的死法皆能说得通,可为何季应偏偏对应的是暴怒?”娄简轻笑,指了指自己的臂膀,“即便是旧伤,我也验能得出来。晓先生要不要试试?”
  晓云绸垂着眼眸,摆弄着手指:“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与简清安的关系应当很好吧。她平日是如何待你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若是我阿娘与你不过泛泛之交,怎会将那首童谣教给你?”娄简从晓云绸错愕的视线里挪开,“初见你时,你哼唱的那曲子,我本该早就听出来的,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你是清姨的女儿?”
  “不像吗?”娄简抬起眸子,“或许面容不像,但我与我阿娘的性子应当很像吧。总爱……多管闲事。”
  “的确很像。”
  “温竹说,我阿娘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状纸,与翠娘一同去告官。可我阿娘并不会识字,这状纸又是谁写的呢?”
  “娘子与清姨分别了那么久,许是清姨识字了呢?”
  娄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仔细瞧瞧。”娄简将灯笼放在案几上,又从怀中取出油纸放在灯笼前,墙壁上的影子若有若无,“阿娘曾将状纸与油纸放在一起,油墨透过纸张,印在了油纸上。那日,我见过你写的谱子,字迹合得上。晓先生,你早就希望季应不得好死了吧。”
  “清姨平日里照拂我,我替她办些事,也是情理之中。”
  “是你替我阿娘办事?还是她被你利用了,就像你利用苏玉怀那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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