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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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戈宁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沉吟一会,她谨慎开口,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那你知不知道……你义父落了哪些病根?”
  卫嘉言偏头看云起云舒:“病根?”
  云起云舒迅速摇头。
  卫嘉言得了提醒,故作思索的语气说:“应当是没有的。义父壮得像头牛,哪里像落了病根的样子。”
  卫嘉言不敢把话说死,停顿一会又接着道:“义父要强,便是受过重伤、落了病根,义父也未必肯让旁人知晓。”
  戈宁闻言颇以为然,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卫嘉言回味一番,自觉自己的回答没什么大疏漏,且戈宁的问题听上去都挺寻常的。
  想起什么,戈宁突然抬头问他:“这次剿匪,你义父可有受伤?”
  卫嘉言如实说道:“不曾受伤。”
  戈宁没能问出所以然,怕继续下去叫人察觉,于是点到即止。
  她按揉着太阳穴,泄气的说:“我知道了。”
  卫嘉言:“婶婶歇一歇吧,等到未时末咱们就能出发了,今晚会在驿站落脚。”
  他乖觉的退出马车,想了想,翻身上马去前头寻义父。
  车厢里,戈宁眉头紧锁,一会儿咬着指甲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一会儿忧心萧松烈的身体。
  云起云舒实在不知如何劝。
  另一边,得了卫嘉言通风报信的萧松烈不以为意,只当是戈宁心系丈夫身体便不做他想。
  戈宁再派人来寻他时,萧松烈想也没想的搪塞过去。
  他可不想喝什么滋补肾阴的好东西。
  等后来回了京,萧松烈看到被管家偷偷摸摸领到他面前的男科大夫,这才明白自己思考问题还是过于片面了。
  亏他恪守君子之道,对她数次的投怀送抱皆是能避则避,不敢冒犯她半分,到头来被她这般质疑。
  萧松烈想气更想笑,他咬着牙根说:“回去告诉夫人,就说我去了京营,十多日后回来。”
  惹不起他总能躲得起吧。
  灵山寺那几日着实太过,萧松烈悔愧之余,隐晦心思也在蠢蠢欲动,还未回京就快马加鞭传了消息,催促手下人加紧寻找擅脑疾的大夫。
  管他要如何打算,至少得等戈宁痊愈后再说,他不想趁人之危。
  戈宁对他体贴细致、嘘寒问暖,与他撒娇、耍脾气使性子,甚至是更逾矩的触碰,全是因着错把他当做丈夫,这些他最清楚不过。
  好意歹意不提,严格说来是他主动欺骗了戈宁,扮作方大勇将她带来京城。
  萧松烈不认为自己有多正直坦荡,有多光明磊落,但他无法蒙昧良心与她假戏真做。
  若是她一辈子失明失忆便不说了,等戈宁治好眼睛知晓真相,回忆起他的所做所为,又该如何看待他?
  萧松烈生怕戈宁做出让她痊愈后更后悔的举动,不仅躲了,还为戈宁安排了丰富的后宅生活,能耗去她大部分心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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