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暗昧,到平明(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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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梁帝失衡,挺着性器,摔在连美人身上。两人互相看。后梁帝以手指她:“既是我的儿子,为什么和她有交集?”
  “她恨你,我不过利用她,让她传递你的作息,并让她牵绊你。”
  连美人反手捉住皇帝的阳具,开始痛诉他罚她捣米,并害她腹中子流产的往事:“听见了吗,我恨你。”
  两人纠缠,后梁帝占上风。连美人被他掐颈,翻着白眼,倒在息再脚下。
  后梁帝骑她。息再的剑在眼前。
  “好吧,利用她……但是,我的儿,她恨我,你也恨我吗,不然的话,你提剑过来干什么呢?哦,看到今夜的大火,怕有坏人,来保护我。”后梁帝涕泗,息再打断其涕泗:他用剑锋划开皇帝的额头。
  深沟涌出脏血,后梁帝眼前披红。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现出平时的暴虐:“息再,你竟敢!”
  息再踩翻人,将他并连美人压在身下,用剑插入他的鬓发:“我不敢,如何能有今天?”
  儿子把过去讲给父亲听。父亲昏昏欲睡,到最后才问:“我知道了,今天你来取我性命,就算你前半生有所成就了。”
  “你愿给吗?”
  “我不愿给,我还想长久地活着。”后梁帝抬头,才发现息再如此挺拔,往常他在上,息再在下,这位深城府的青年总是低头,履行鹰犬的职责,“你让我活着,之后想要什么,为父都补偿给你。”
  “要你的性命。”息再扭剑。
  后梁帝的鬓发被剃掉。
  他终于爆发:“贼子。”捉住息再的手。
  息再丢剑,赤手打他伤处,到伤处流不出血,才换打下巴。后梁帝不支,侧倒,又被息再挽住头发拽起。
  一个男人揍另一个男人,将他上身的骨头都打碎,将人打成散肉,吓到连美人。
  她说着:“我去领赏了。”逃出班犀殿,在后门撞到一人。
  “你们息大人在殿内,不过现在不要去打扰他。”天黑,烟黑,连美人迷住眼,将人认成息再买的宿卫,遭到掌掴。
  她趔趔趄趄,倒在池水旁,从水影中认出那人,还不及喊叫,就被割断脖子。
  另一边,息再也要割断后梁帝的脖子。他去拾剑,后梁帝为他喝彩:“你今天就要成大功。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非得杀我吗?我待你不差吧。”
  “你待我很好。”息再提着他上三阶。
  “对咯,”后梁帝喜到一半,发现他仍然没有改变心意,又嘟囔,“你也不是为生民、为天地的善人吧。”
  “我是恶人。”
  “对呀,那么更没有必要杀我。放眼郡国,多少恶人都不杀我。留着我,他们也可以随意些,抢掠女子,拿取金钱,培养家奴,过无法无天的生活。”
  息再说:“有理。”
  他已经将后梁帝按进座位。
  “不要杀我。”后梁帝叫喊。
  “但我要做皇帝,所以要杀你。”息再落剑。
  就像幼时,还不晓得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必要努力的理由,却也好强,不肯屈居人下,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息再不会说给后梁帝听——他正为了弑君而快意,至于双耳鸣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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