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与对岸的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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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鸢愣了,把单衣咀嚼在嘴里。
  豫靖侯也愣了。
  年轻的男女相顾。胸脯与胸脯在起伏。
  “你不能走,要在我身边。”豫靖侯不忍,又咬牙,抬文鸢下巴。
  文鸢以为他要取走塞嘴的衣服,顺从地看他,却被他用绶带束手,往殿中推。冯太主正在殿中,同在的还有几位陌生男子。满殿狼腥味。
  文鸢摇头后退,踩到豫靖侯,崴了脚,忍着疼也想出逃:她不要被太主认出。
  为后梁帝姑母的老妇人,待文鸢就像待小畜。文鸢幼时见她踏死兔园的动物,坚信她总有一天会这样处理自己。
  豫靖侯却不松手。
  文鸢一点一点被他推进殿。动静吸引多人的目光。
  太主也看过来了,这几天上火伤眼,她正喝药水,隐约看见豫靖侯与女子在门前拉扯,气得吐出几瓣百合,击案叫骂:“逆不道。”就要起坐。
  文鸢不得已,转头埋在豫靖侯胸前,掩藏面目。
  他怀中,她红着眼睛。
  而他又痛苦又愉快:“外面危险,里面也不安全,只有,只有在我身边才……文鸢。”
  他喜爱瑟瑟发抖、藏在怀里的她,当下昵弄她的长发,无视太主,将她抱回卧室,边走边哄:“这下你明白了吧。”太主在后面吼叫,县人在前面附和,文鸢点着头,咬着衣服,从豫靖侯肩上看风景,绝望的样子。
  豫靖侯臆动,觉得这时她最可爱。
  他亲她。
  开始只是贴着她,取出口中物,说对不起,说我的文鸢。
  月轮的影从两人眼中掠过,他便压住她亲,把血痣含在嘴里。
  到卧室,他不停,垂涎的兽一样。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手也缠在一起。
  豫靖侯解开绶带,改用单衣捆她的手,又用絺衣蒙住她的眼睛,罗縠扎住她的腰;绑她的脚时,他找来缤纷的长缡,一圈一圈绕着,很用心;后来他单薄了,衣服全束到她身上,然而他还是热得不行,看着她,觉得她是从自己衣间生出的美人。
  越过层层迭迭的布料,豫靖侯再次舔舐文鸢的血痣:“想给你一条金链。”
  他尝到她的泪水。
  絺衣湿透了。文鸢在里面哭:“金链?你所想的就是这个。”她害怕他。
  豫靖侯如遭雷击,才发现她被绑成布偶,急忙去解:“文鸢,我。”
  这时,室外有人求见王子侯。狼腥味传到室内,让愧疚的青年有了发泄口。
  “说了人不在我这,总是来问,这些中山狼。”他将文鸢按回床上,低声让她躺好,随后踢得门反开,出去骂人。
  争执声很大,文鸢流泪听着,慢慢解去束缚,挣开脚上的带子以后坐起,已经见不到伤心色。
  班夫人从暗处靠近——刚刚乱,她藏在帐子后——用脸贴文鸢手心,听被束缚的人细语:“不怕,为了找班容。”
  豫靖侯疏远文鸢,是因为愧疚,并怕自己会做出几天前的事。
  县人也变宽松,和文鸢说话时,甚至避视她的眼睛。文鸢因此得到外出的机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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