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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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浮动,芙蓉帐暖。
  他伸手替秦婈卸下金钗,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的她愈发莹白娇娆,纤长笔直的腿落在男人手里,弯成了心爱的弧度。
  他俯身去亲她,轻轻又浅浅,指腹来回试探。
  帐中虽无柔情蜜语,但在这事上,他从不对她硬来,与彤册上一笔一划记录的秦昭仪侍寝不同,萧聿待她,一向与寻常夫妻无异。
  她疼了他会停,她要是哼唧,他也会笑着快些。
  事毕,他还得给她拿水喝。
  正如此刻。
  秦婈握着杯盏,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我想去沐浴。”
  萧聿从她手中接过空杯盏,放到一旁,回头认真道:“不是说好了要个女儿,等会再去。”
  秦婈忍着黏腻感,失力般地躺回去,萧聿用手掐了掐她的腰,凑过去,轻啄她的耳垂。
  秦婈以为他还要再来,立马躲开,抬起手,满眼防备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不要了。”她小声说。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跟看不够似的,但嘴上却故意笑道:“你想什么呢?”
  男人的坏心思显而易见,秦婈懒得理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净室。
  人被他圈在怀里,肌肤相贴,秦婈的手刚好贴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她看了好一会儿……
  在净室折腾了好半晌才折返。
  熄灯上榻,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秦婈抬起手,柔软的指腹抚过大小不一的疤痕,轻声道:“陛下是因为这些旧伤,才喝的那些药?”
  轻柔的语气入耳,萧聿身子一僵,喉结跟着滚动,“是,也不是。”
  秦婈看他,疑惑道:“这是什么话?”
  萧聿轻声道:“带兵打仗的人身上哪有没伤的,但你也知道太医院那些人,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我喝那些药,无非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太医院那些人,秦婈心里也有数。
  她思忖片刻,又问道:“那逢阴天下雨,还会疼吗?”
  他揽过她,若有若无地吻了下她的发顶,“不疼。”
  秦婈道:“当真?”
  萧聿正要答,就听外面传开一阵敲门声——
  盛公公道:“陛下,急奏。”
  话音甫落,秦婈立马坐起身子。
  眼下已过亥时,若无大事,以盛公公性子,是绝不会影响皇帝歇息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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