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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易安道:“哪有……”
  蕙卿惨然一笑:“我当初未嫁之时,便将你一腔深情置之不理;后来害怕他行事偏激不得善终,便断然弃他不理。我这等凉薄无义之人,一生只图眼前苟且,上天安排我嫁了李希绝那恶人,本倒是正好凑作一对互相祸害。不知为何,却沾惹了你们两个,将你们害到这等田地。”
  刘易安轻喝:“别说了!你一个弱女子,求自保又有什么错?”
  蕙卿微笑道:“表兄,不论我做什么,你总归是觉得没错的。”
  刘易安看着她苍白的笑容,恍惚中有些回忆起幼年时的她,永远这样轻言细语,喜怒哀乐都纤细朦胧,难以捉摸。
  帮他温书习字之时,不论刘易安有多么蠢笨,也从不动怒,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说:“来,跟我再读一遍。”
  她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嘉言慎行,完美地像是从那些追悼先贤的文章中走出来的。刘易安曾经觉得,自己一生的使命便是呵护好她,让她能永远如此完美无缺。
  但,也许他也从不曾想过,活成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瓷娃娃,她内心将是何等的惶恐。
  刘易安自母亲身故后心性打磨得沉稳坚毅,不论遇到什么大事,都会先想好要如何处置妥当。便是有些心绪激荡,也都是事过境迁、尘埃落地之后回忆起来,也最多是一樽清酒便浇去了那片块垒。
  这一时刻,几十年的历炼再半点不存,他一把将蕙卿搂进怀里,埋首在她发间痛哭。
  “你没错,你当然是没错的。若是你做错了什么,那便是我不够好,当初我便应该将你劫了去,后来这些事,便再与你无关了!跟我回家吧!我们回家!这天下我从来没想争,他若是死了,也是他自己的因缘!”
  刘易安哭的凌乱,说话也颠三倒四,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蕙卿知道自己要说的话当真是特别残忍,却不得不说。
  她抚了抚肚子,在他耳边道:“他想要这个孩子,我决定生下来。”
  突然间,蕙卿听到一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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