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③(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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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是通用的,并不是指特定的技巧或是能力,而是这个概念。不管这种如水般自由无形的力量被不同的种群之间称为咒术,魔法,抑或是法印,都是为了在这天地间生存下来而诞生出的勇气。
  你的记忆早在破晓前便犹如从大地深处勃发的嫩芽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茁壮生长。
  亚克西,这是属于你的“魔法”。你猜它凑效了,黑狗没有再像一根狗尾巴草样的烦人,这让你得以享受了几天悠闲的农场生活。
  生活正在稳中向好,除了你的右手臂。
  最一开始只是如烧伤般又红又烫,那个时候你忙着和莫莉女士在人来人往的格力莫广场集市上挑选甜点,没有在意。
  在黑狗将卢修斯入狱的报纸兴奋地举给你们看时,指尖处蔓延起如死神索命的黑线缠绕上了你的整条胳膊。你害怕也被送入阿兹卡班,悄不做声将手揣进了兜里。
  终于,它变得像深秋的枫叶。在一个深夜韦斯莱夫妇联手赶跑了几个不长眼的食死徒后,你捏着一封信,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时回头看到了起火的谷仓,这是最后的警告。
  潮湿的空气令河底翻起的淤泥更加刺鼻。
  你已经不敢拆开右手臂上的绷带了,你甚至怀疑一股股尸臭并不是那条脏兮兮的河流所散发出来的。你将右手揣在兜里,脚下踹门的幅度又加剧了几分。
  开门的人是虫尾巴,他比你更加惊讶。
  你一把扒拉开碍事的家伙,直直往里冲。斯内普最好是没有在雨天漫步的好兴致。
  男人端坐在里屋,手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见你急急火火冲进来,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报纸,只是波澜不惊地抬起头,甩手将匆匆追进来的虫尾巴挡了出去。
  “看样子他们待你不错。”斯内普微微前倾,像是要看清你身上的大衣细节一般。
  你侧过身,将右手藏在身后,用左手别扭地将皱巴巴的纸拍在了斯内普跟前。“希望你们也能信守承诺,不要再去骚扰莫莉女士。”
  “你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注意到你的异样,斯内普的眼角吊了起来。他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你应该思考为什么你会站在这里,而不是将口水喷到我身上。”
  为什么?该仔细想想的应该是他们,尽干些烧杀抢掠,绑架盗窃的脏事,到头来还将自己也拖下了水。你终究没有反驳男人,要是真的和卢修斯一样上法庭对峙的话是不会有人关心你是否是自愿趟上这浑水。
  你懒得和男人拌嘴:“把东西给我,我马上消失。”
  斯内普的嘴角抖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仅比巴掌小一圈的铁质徽章挂坠。
  狼头晃悠在破旧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
  “如您所见,路边摊的吊坠而已。”你刻意用了一个生疏的称呼。
  “这是,什么?”斯内普依然在慢条斯理地逼问着你。他看起来铁了心要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吊坠吧。”男人用拇指细细摩擦过狼头的每一个细节,
  狼头正在和指尖下的魔法发出共鸣,你也注意到了斯内普正在试图破解它背后的秘密。
  “难得教授感兴趣,可惜这超过你的职责范围了吧。”你的声线有些不稳。
  斯内普没有接话,却像一只发现腐尸的秃鹫盘旋在你的上空。他并不打算放过你。
  “忽然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如果是因为害怕黑魔王怪罪的话大可不必。如你所见,这件事是卢修斯擅自做的主,而他已经在大牢了蹲着了。”你不想和男人爆发冲突,其实是本能在避开和眼前这个阴暗又琢磨不透的人有更多的来往。
  直觉让你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命运一次又一次将你引进这个深不可测的陷阱之中。你不想再废话,一把夺过还带着男人体温的吊坠揣进口袋深处正想转身离开时,斯内普忽然伸手拽住了你藏起的胳膊。
  他的手劲不大,但捏得你整根骨头都在硬生生的发疼。你不敢反力抽开,因为那甚至会让肌肉和皮肤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西里斯做了什么?你的手,怎么回事?”
  “收起你假惺惺的关心吧,他们待我可比某些人好多了!”你直视着他乌黑的眼珠,将男人的指头一个个掰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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