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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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爱卿何必这般着急?”徐奕则想了下,由于不知这御前太监的名字,直接对着他吩咐道:“你,给车爱卿再加点碳吧。”
  “……是。”御前太监彭海清欲哭无泪。看,现在皇帝是连杂家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了。
  因为苦恼,手中的碳火,又不免多加了些。
  车稷那是坐立不安,汗水如豆大一般的水珠从脑门淌下,将他的衣襟浸湿。
  “今日之事,车爱卿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徐奕则微微一笑,用一种极其敷衍的态度安抚了一句。
  御前太监彭海清以及御使大夫车稷都心中碎碎念:陛下哪里有半点抱歉的态度,当然他们也不敢要皇帝真的与他们道歉也就对了。
  “自然自然。”车稷又伸出宽大的袖袍再度擦了擦汗。
  徐奕则顺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他却是没有喝,只是放在了一边,仍由热茶之上热气袅袅。
  “只是这奏折之事,理应精简了说,说到实处,这样朕才能效率高些,您说是不是,拽那些华丽的辞藻,又有何用?”
  “是,陛下教训的是。”
  车稷简直欲哭无泪,他平时卖弄学问也习惯了,哪知道这事还能被拿出来做文章?
  就是不知道皇帝这是借题发挥还是心血来潮了。
  若是借题发挥……
  车稷心头一跳,那他向摄政王送礼的事,莫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多,然后一屁股就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双手趴在地面上,哭喊道。
  “陛下——!
  臣一心为您啊,先皇在世之时,老臣一直殚精竭虑是,死而后已啊,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徐奕则把玩了一下茶沿,挑了挑眉眼,依旧还是微笑的表情,却无端生出一分西伯国的冷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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