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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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她,将旧被和褥子拿去了小屋。
  见赵君逸还在搭着那人的腕,就问了句,“伤得很重?”
  男人抬眸看她。在看到她所抱着的东西后,不由得晃了下神。
  半响,肃然点头,“皮外伤不过几日功夫就能见强,只内伤太过严重,怕是得费些时日。”加之昨晚受了冻,没有及时熬药去寒,体内又有寒气入体。这会儿能保住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空竹将被子放在了床尾,“要不抬他去主屋炕上躺着?躺这寒气重的,会不会加重了去?”
  男人没有吭声,只松了搭腕的手,起身,弯腰的功夫,就将那人给搬离了架子床。
  就在李空竹以为他要抱人去主屋时,却听他道:“铺上!”
  额……愣了一瞬的李空竹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那厚褥子搭在那旧薄褥上。
  待他将人放下后,又将买的厚旧被给其盖上,那床以前的铁疙瘩被便拿回了主屋,是晚上赵君逸所要用被子。
  收拾妥当出来,李空竹又将下响要喝的药给熬好温在了炉子上。
  见赵君逸脸色实在太过苍白,又拿了几个鸡蛋出来,放进正在烧炕的锅子温煮着。醒了面,晚上准备蒸馒头吃。
  接连又是两天的雪下下来,终是在第三天放了晴。
  睡在小屋的男人,也在搬回的第二天晚上醒转了过来。
  虽说醒了,一天却还是有大半时间都在闭眼沉睡着。
  李空竹见他那虚弱样儿,就忍不住肉疼的又拿出一百文来,买了些大骨棒跟两三斤的精瘦肉回来。
  每天待他醒时,就给他煮碗肉蓉粥喂下。大骨棒熬的汤则给赵君逸补着。
  这几天里,他每天除了白日不定时的给那人搭脉外,晚上也是时常起来去那小屋。
  她不知道他对那人做了什么,只知道每次过后,他都会苍白着脸色坐在炕上,或是来人时在小屋打坐调息。
  就比如现在,他又一脸苍白的从小屋回来了。
  李空竹终是有些不忍心,看着他问,“他那伤吃药不行么?”
  男人坐于炕上后,慢慢闭眼调息着体内乱冲的气体。听到她问,并未睁眼的淡道:“内伤造成亏损太多,若要吃药,灵芝人参这类大补之物自是免不的!”
  意思是,得用很多银子?
  想着家中仅剩的那一百个铜子。李空竹心抽抽着,脸上更是肉疼的挤作了一团。
  男人睁眼看她,见她手捏绣花针举在眼前,一脸跟割了肉的痛苦状。不知怎的,眼中既有些愉悦滑过。
  闭了眼,不经意的勾起一丝嘴角,某人继续着体内的气息调和。
  而小屋中的男人,此时正好醒转了过来。身体里流动着的平和暖流,让他越加肯定了有人在为他调息养伤一事儿。
  转动眼珠打量着身处的这间小小草屋。说实话,前天晚上他之所以会醒,完全是冷醒过来的。
  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从墙外吹进的北风冻得他耳朵生疼。全身因为严重的内伤动弹不得半分,往日里一个轻松抬手的动作,在如今的他作来,却是难如登天。
  正当他疼得满头大汗也要抬手的时侯,小屋的门却从外给推了开来。
  立在门口的人,就算在黑夜里,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眼中的那抹令人胆颤的寒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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