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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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不好?”陆时川翻眼看向有些黑黢黢的天空,其实他想问是不是发病了。
  裴昼不答,伴随着响彻耳边的启动声,他一脚油门下去,那抹银色扬起尘土,在愤怒之中如箭般飞梭出去。
  大概就是发病了。
  不知道裴昼开上第几次,再停到陆时川身边时,裴昼从车上下来,额上遍布着汗水,想也不用想,赛车服里也全都是湿答答的一大片。
  裴昼冲他扬扬下巴:“开一轮。”
  陆时川摇摇头,面无表情道:“我只是心情不好,但还是想活着。”说完,陆时川将头扭到一边去,接过旁边静候的服务生递上来的香烟,夹着烟缭绕了几根,直到他鼻腔里都闻不见其他气味。
  “抽烟抽死能算活着吗?”裴昼懒洋洋问道,“你最近安眠药和止痛药吃的不少吧。”
  “前段时间好点,接下来不好说。”陆时川话不说全,而裴昼却能准确理解到这事和迟驰有关。
  大学的时候陆时川就神经衰弱,听说是初中留下的毛病,后来变得越来越严重。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睡眠不稳定,时而担心那个畜生不如的父亲随时随地做出什么事来,后来伴随着压力和焦虑,症状越来越严重,再加上高强度工作,陆时川也常发神经性疼痛。
  裴昼说过,这东西说白了还是心理疾病,但陆时川却一直不以为意,总是拿失眠两个字概括。
  失眠也不是只有吃药能治,陆时川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不过就是过度缺乏安全感,而迟驰的存在对于过去的他来说就如同浮木于溺水之人。
  和迟驰同床共枕会安心些,哪怕是和迟驰有关的东西待在陆时川身边,都要比什么都没有好上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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