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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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径直朝放酒的地方走去,打开皮夹,笑和他朋友们说我平常不怎么带现金,巧的是,我现在皮夹刚好有五万欧现金。
  现场哗然,其中一位还在连嘉澍把五万欧放进小箱子时过来和他击掌。
  放完钞票,接下来就是罚酒了。
  三大杯,一丁点都没少。
  连嘉澍把酒都喝光了,品酒师揭开橡木桶,酒香浓郁,像一缕缕幽魂。
  这些未来的亿万富翁们一个个笑得像被上了发条,女人们更是花枝乱颤,佣人站在橡木桶旁边手捧银盘,银盘上放着美轮美奂的青花瓷器,品酒师在卖弄一番才艺后,以一种十分装蒜的表情把白葡萄酒倒进青花瓷里。
  为什么要用青花瓷器呢,因为白色葡萄酒名字就叫做长相思。
  青花瓷配长相思,多么地有意境啊。
  走了过去,从佣人手中一把夺过青花瓷,仰起头,长相思这会和白开水毫无差别,把那见鬼的“长相思”统统倒进肚子里。
  她也得罚,二十五岁的女人被前未婚夫吻得像小姑娘一般晕头转向,柯鈤要是知道非气坏不可。
  喝完,高高举起青花瓷,目光狠狠落在连嘉澍脸上,用尽全部力气。
  瓷器炸开的声响把男人们女人们都弄懵了,那姑娘可真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真让人倒胃口。
  更加倒胃口的还在后面呢,把站在橡木蹲发呆的品酒师拉了下来,自己取而代之,在众目睽睽下往装满长相思的宝贝儿大大吐了一口口水。
  呼出一口气,脚步快速朝着门口,身体刚刚越过门线,迎面而来的夜风把林馥蓁激得泪水连连,她的外套就放在品酒坊里。
  品酒坊和住处隔着小片葡萄园,脚刚踩在葡萄园,就被强行拥进一个怀抱里。
  这个晚上所摄入的酒精份量在风的催生下开始吞噬着她的思绪,从一缕到十缕,从十缕到一百缕再到千缕万缕。
  最后的一缕思绪抓住那道熟悉的声线。
  熟悉的声线在她耳畔:“林馥蓁,迟早会发生的,这一分钟不发生下一分钟也会发生;今天没发生明天也会发生;明天没有发生后天也会想方设法让它发生。”
  “要把小画眉的嘴唇吻肿,不仅要把小画眉的嘴唇吻肿,还要把小画眉按在沙发上草地上地毯上吻得她昏头转向;吻得她神魂颠倒;吻得让她记不起关于柯鈤的所有一切,每天每天从一睁开眼睛到合上眼睛这个念头都在折磨着我,看看,她每天在我面前瞎晃,她撅起嘴唇呼呼大睡的样子分明是在邀请我,她早餐时嘴角挂这牛奶泡沫却浑然不知,这是吻她的好机会,又,又在咬嘴唇了,天知道她在咬嘴唇时有多么的勾人,这足以让刚刚起床的男人支起帐篷。不不,不能再往这个方面想了,先想方设法吻到她。”
  “小画眉,小画眉,小画眉……”埋在她后颈部处的声响徒劳隐忍。
  风串从她领口处串入,打了一个冷颤。
  身体忽然间暖和了起来,有人把她裹成一颗粽子,耳边,风吹树叶发出沙沙声响,身体心灵似乎坠入于遥远年代。
  很严厉的声音说:“林馥蓁,现在很晚了,还不快去睡觉。”
  是的,现在很晚了,她得睡觉了。
  那一觉,林馥蓁从波尔多一直睡到伦敦,迷迷糊糊中男人女人的笑声;迷迷糊糊中一忽儿是汽车的噪音;一忽儿是飞机的噪音;再之后周遭忽然间安静了下来,迷迷糊糊中,脚踩在老旧的木板上,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再之后是布谷鸟的叫声。
  在布谷鸟清脆的叫声中,睁开眼睛。
  礼拜一,早晨七点,现在她在伦敦郊外连嘉澍的家里。
  头痛伴随着连嘉澍肆意的声音“小画眉,我把你的嘴唇吻肿了”,林馥蓁闭上眼睛,在心里一个劲儿:以前又不是被他吻过,没事,没事。
  梳洗完,打开房间门,走下楼梯。
  熟悉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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