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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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地方头回子见女人,何循有些羞涩地夹了夹腿,听柳檀云意味不明的咦了一声,又有些忐忑地猜着她这一个“咦”中的含义,暗想柳檀云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有意遮羞,便起身要抱住柳檀云,忽地又见她将酒水倒在自己小腹上,便撑着自己不动,低头看着她伸着舌头将他身上的酒水一点一点地舔去,心里期待着她再往下一点,脑子里不禁想着若是……却见柳檀云忽地停下,然后塞了酒壶给他,说道:“轮到你了。”然后就躺在何循身边。
  何循怔了怔,立时醒悟到她的意思,忙将酒壶放在一旁,因身上胀痛的厉害,顾不得脱她上头衣裳,只赶紧掀了裙子,扯了裤子,然后对着那密处看了看,只觉得画像上看似那一片地方都是能顶进去的,实际上哪里都没有能够进去的地方,胡乱地挺了几次,又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拦着,大着胆子握着那小手裹着自己的宝贝,便抬头去看柳檀云。
  柳檀云又舀了酒壶递给何循,何循忽地意识到柳檀云这是撒酒疯呢,若是往日看见柳檀云失态,何循必是要窃喜地想着柳檀云这是待他跟待旁人不同,偏这会子他是巴不得柳檀云乖乖躺着,由着他来摆布,于是敷衍地喝了口酒,向柳檀云口中度去,随后身下动了几下,奈何看不见,越发找不到门户。
  柳檀云被何循忽然度过来的酒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喘息道:“耐心点小伙子,鱼水之欢可不是叫你光抽弄两下。”说着,支起腿,又搂着何循亲了起来。
  何循愣了一下,随即又配合着柳檀云的亲吻,忽地就觉身下一滑,一股算不上奇妙却让人舍不得放手的滋味充满全身。
  “看,水到渠成了吧,凡事都不能鲁莽,世上的道理都是一样的,要融会贯通……”
  何循忙封住柳檀云的嘴截住她的话,脸贴在她身上,只动了两下,便停下了。因记起何征等人的教诲,隐隐觉得自己这两下是羞于见人的,瞧见柳檀云睡着了,便松了口气,随即又想着柳檀云明日会不会记得自己两下子就偃旗息鼓的事。贴着柳檀云躺着,手揽在她腰上,见她肚兜小袄依旧穿得好好的,便将手伸进去,暗道果然自己鲁莽了,竟是囫囵吞枣,没尝到个整滋味,想着,也没有精神再睡,伸手将柳檀云小袄解开,对着那花开富贵上的牡丹描画了一番,又将肚兜解开,见解开的一刹,雪白的胸脯似小兔子一般跳了一下随即摊开,不禁向下看了一眼,见宝贝又起来了,便伸手拍拍柳檀云的脸,“云妮,起来洞房。”叫了两次也没反应,便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供着身子躺在柳檀云身上试了试,又伸手向下摸索一番,依旧找不到门户,待要放弃又不甘心浪费这**,若不放弃,又找不到门路,最后大着胆子舀了柳檀云的手纾解一番,又搂着她躺着。
  第二日,柳檀云听到外头耿妈妈的声音,嗯了一声,也没起身,忽地想起自己昨晚上洞房,猛地睁开眼睛,就见何循侧着身子将腿压在自己身上,于是一边舀着被子掩着,一边将何循的腿推开,心里想着昨晚上自己做什么了?想了一会子,也只记得自己喝了酒,在床上躺着。因身上痛,就疑心昨晚上自己躺着睡着了,何循自己洞的房。
  何循腿被移开,便醒了过来,见柳檀云看他,便讪笑道:“我怕你被人偷走了,就用腿压着。”
  柳檀云咬住嘴唇,拉了拉被子,想着伸手去够耿妈妈放在床边的衣裳。
  何循压着柳檀云,咬着耳朵问道:“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娇弱,还没怎么样,就晕过去了。”
  柳檀云愣住,回头看他一眼,何循虚张声势道:“怎地?不记得了?我先还叫你欲生欲死,谁知你忽然没声音了,吓了我一跳,幸亏摸到你的鼻息,不然我叫了太医来,岂不是要叫人笑话死?”
  柳檀云开口道:“欲生欲死?应当是我喝醉了吧?”说着,见身上还有小袄裙子,便裹上小袄。
  何循哼了一声,说道:“难不成昨晚上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柳檀云摇了摇头,想起何循小时那叫人捧腹的话,偷偷地瞄了眼他□,回想一番,还是想不起自己昨晚上看见那东西没有,因脸上又发烫,忙背过身去下床舀衣裳。
  何循见柳檀云摇摇头,松了口气,暗道她不记得最好,转而看见柳檀云纳闷地揉着手腕,又紧张起来。
  105以食为天
  尴尬归尴尬,但总要从床上起来,何循摸了自己的衣裳穿上就下了床,未免尴尬,又故作轻松地讲些昨日酒席上的趣事。
  柳檀云在床上找了一遍,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又觉身上还在疼,不该没有,就往床下并自己换下来的衣裳也看了一遍,最后恰瞧见何循穿外裤,嘴里就哎了一声。
  何循听到声音回头,见柳檀云盯着他的裤子看,嘻嘻笑道:“怎地?食髓知味了?”说着,见她脸上红了红,就要再逗她两句。
  柳檀云眯着眼仔细看了看,说道:“你这裤子得舀去给婆婆看。”
  何循愣住,撩起衣衫,扭头向自己身后看,恰看到裤子上沾了一片血,忙坐到床上盖着被子脱裤子。
  柳檀云去何循衣箱里翻衣裳,心里嘀咕着若是何夫人瞧见送过去的是自己儿子的裤子,不定心里怎么想他们昨晚上的事呢。待耿妈妈进来,就将何循的裤子递给耿妈妈。
  两人各自梳洗之后,何循望了眼柳檀云,想起早先柳大少夫人起不了床的事,又看柳檀云神采奕奕,暗道这么一比较,少不得自己回头又要被何征耻笑,便笑道:“云妮,一会出去,你装作娇弱一些,这样等会子就不用跪多大功夫。”
  柳檀云笑道:“我觉得你家人亲切的很,定不敢叫我跪太久,不用装了吧。”
  何循干笑两声,说道:“你听我的就是了,难不成我还能欺负你?你莫勉强,我知道你这会子就跟诗里说的一样‘侍儿扶起娇无力’。”
  柳檀云本要争辩,随即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两人才说好,那边金珠就过来了,金珠笑道:“少爷、少夫人,老太爷叫你们过去吃饭。”
  柳檀云看了眼何循,何循说道:“去陪着祖父吧,其他的人等会子再见不迟。”说着,因何老尚书就住在他们院子里,也不怕叫外人看见,就牵着柳檀云的手出去。
  柳檀云出了屋子,瞧见自己该是住在这尚书府第五进的院子里,因仓促成亲,这院子并没怎么收整,里头依旧按照何四老爷的喜好,种着些长青的藤蔓,可喜的是院子里还有一棵梧桐树,此时树上虽没有梧桐花,却挂满了梧桐果,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很是精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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