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流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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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律书,亏礼废节,谓之不敬,陛下就冶我个大不敬之罪,拿我下狱去吧。”
  谢淮扳过她,她就把脸埋住,不肯与他直视,他拂去她面上发丝,捧起脸来,她便把眼睛闭了,反正不看他。
  他亲她的眼皮儿,“孤怎会拿你下狱?孤哪里舍得?”又轻拍她后背,“孤想办法,没得让人说五娘闲话,如此可放心了?”
  “想什么办法?”别出些馊主意。
  ————
  一语成谶,果然是馊主意。
  “陛下如今痊愈,仰仗县君妙手回春,许是过于耗费心神,县君病了好几日,起不得身,见不得风,御医诊了脉说好好将将养着就行,陛下念县君恩情,准其宫中休养。”
  苏大监亲自去安国公府传话,老夫人知道其中有猫腻,但想破脑子也没猜透,宋子初不在京中,也不敢有任何举动。
  坊间确实没曲音的闲话,但谢淮的流言飞得到处都是,“心胸狭隘,为辖制领兵在外的宋太尉,将其家眷扣押宫中。”
  “也算不上吧……”历朝历代,封疆大吏的亲眷不都是留在京中为质吗?“兴许曲县君是真病了。”
  “你有所不知,前几日宋太尉唯一的子嗣也被送进宫了。若真病了,岂不是让孩子过了病气。”
  “行了行了,隔墙有耳,慎言,慎言!”
  这是毫州的一间茶馆。
  隔壁厢房内,窗明几净,一名白衣男子坐于藤椅上,金冠束乌发。面容精致,美玉不足以喻,风仪绝伦,青竹不足以拟。
  他笑意晏晏,“京中流言,已经传到这儿了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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