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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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这件事她处理的并无不当之处,可席漠燃知道后问,你真去麻烦人家了?
  兄弟帮着打圆场,没事的,你别说弟妹。
  姜郁觉得十分没面子,放了狠话:有种你今后不要来找我。
  结果席漠燃真的一年没有回来。
  因为地震,他的休假取消了。
  那天飞机飞过他们家,他就像那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姜源至闻讯动了怒,亲自去席漠燃的连队找到他,声色俱厉地说:姜郁早早没了爹妈,没指望你因此可怜她,可你把她娶过去,我这个做叔叔的没了护着她的名头,她今后只能单枪匹马孤军奋战。你要真那么大义凛然,大可以今生不娶,娶了她又糟践她,算什么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丈夫。既然你这个丈夫不称职,那就别当了,你现在就给我写离婚申请,如果你没法让上头批准,那就我来。
  今时今日,那些曾经忍受的,不愿言说的委屈都以这种方式竹筒倒豆般倾泄出来。
  席漠燃痛心疾首地说:“姜郁,给我一个机会爱你好吗?”
  姜郁想席振群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们还没有好好爱过。
  她脑子一热,昂首咬住了他的唇,松开,再咬住,咬得更重更亲密。
  席漠燃被她挑起火来,顺势将她压倒在床。
  扑克牌散落一地。
  他把手伸到她的毛衣内解开了她身后的金属扣。
  姜郁瑟缩了一下,任由他脱掉了上衣,她鼓起勇气,解开了他两颗扣子,又顺理成章解完了一排。
  可下面的裤子,她就不乐意碰了。
  两人背对背,各自脱自己的裤子。
  等她动作停了,席漠燃捞过她,先是把她抱在怀里捂了几分钟,摸着她的头从额头亲到她的鼻头,落在她紧闭的眼睛。
  他低声哄诱,轻柔触碰那枯涸的禁地。
  姜郁攀附着他,抱紧了他宽阔温暖的后背,迷蒙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唇瓣翕动,被他找准机会攻进来,攫取了大半氧气。
  唇齿相依。
  他猝不及防地进来,姜郁疼得呜咽,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他缓缓扒开她汗湿的头发,埋头亲吻她的耳垂,姜郁敏感地打了个颤,腿一蹬,让他完整地嵌进了身体里。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像湖面上颠簸的船。潮起时席漠燃扣住她的手,一寸一寸感受着她手心的纹路。
  寂静中她忽然出声,难为情地躲闪着他的视线,急促喘息。
  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用大腿蹭着他精壮的腰。
  渐入佳境。
  事后姜郁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席漠燃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为什么不吭声?”
  完整的是:疼为什么不说。
  姜郁误会了他的意思:“难听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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