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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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漠燃移开距离,低头把她那根头发找出来:“拔得疼,我给你剪了吧,还有半截是黑的。”说完找了把剪子来,轻轻扒开她的发丛,对着灯光剪掉那根缺乏营养的,牵连了两根青丝。
  “好了。”他把剪掉的白头发拿给她看。
  姜郁握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扔掉,问他:“你没发现我剪头发了吗?”
  席漠燃笑:“你不觉得像清朝穿越来的吗?”
  敢情是嫌丑才没说。
  姜郁板起脸,绕过他去涂护肤品。
  他紧随其后。
  每抹一样他就在旁边说一句,没话找话。
  “我知道这是爽肤水,但你为什么要打自己脸呢?”
  “这是眼霜。”
  “这个是面霜对吧?”
  姜郁打掉他乱摸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手:“这个是精华。”
  她可真像盼儿归来的老母亲。
  什么“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她全做到了,等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嫌弃起来。
  席漠燃见状也洗了个澡,先她一步上了床,垫了个抱枕靠在床上看中央七台。
  半晌姜郁蹑手蹑脚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他暖和得像火炉一样,她洗了热水澡还是手脚冰凉。
  席漠燃压住她光/裸的小腿,捂着她的手说:“你体寒吧?怎么这么冷。”
  姜郁说是哇:“来吸你的阳气。”
  席漠燃笑:“你别闹,走火了怎么求都不饶你。”
  姜郁态度横,但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主儿,上了床,就等于入了他的地盘,过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在他人地盘上要老老实实的道理她懂,老老实实借火取暖。
  席漠燃不愧是军旅出身,内务做得相当不错,被子是中午拿出去晒的,还带着太阳的味道,他在身边又令人安心,没多久困意袭来,她缩在被子里,头顶他的大腿,撑着两个眼皮跟他说:“我好像了做件错事儿。”
  席漠燃不问她是什么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小侄女儿似的说:“人都会犯错的,又不是圣人,给自己留三分余地,既是后路,又是进步的可能。”
  “不是工作上的。”她心里装着事,刚起来的睡意又被打散,一骨碌爬起来,“你知道黎谨交了个女朋友吗?”
  上回她生病他送她去医院打吊瓶,姜黎谨打电话过来,他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是有这么回事儿:“知道。”
  姜郁又问:“之前有人打我你知道吗?”
  席漠燃瞥了她一眼:“你这刘海就是为这剪的吧。”
  姜郁点头,指指自己的额头:“这是黎谨那个女朋友弄的。”
  席漠燃脑回路特殊:“你医药费是黎谨出的?”
  姜郁吃瘪,不卖关子了,开门见山地跟他说:“因为这件事两个人分手了。当然也不完全因为这件事。我当时不知道打我的人是那姑娘,跟他聊打我的人,一对才知道那是他交往了好几年的女朋友。这小子不声不响谁也没说,就像谈着玩的,我也没当真,谁知道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认真的。我虽然劝他找个好姑娘,但还是觉得做得不对,这几天闷在心里好久了,要不我去跟那姑娘聊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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