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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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李氏武氏二人,由于新开了府,府邸规模还算可以,福晋便发了慈悲让她们得以一人占一个院子,喜得她二人至今连嘴都合不上,宽宽敞敞的院子里再也看不见了彼此的对头,而自个又可以在整个院子里指挥调度,这等子好事傻瓜才会不高兴哩。诚心诚意的给福晋谢了恩,李武二人身子一扭,各自欢喜的朝着各自分配的院子而去,亲手装点自个的房屋什么的,向来都是女人热衷之事。
  六月中旬,康熙盛京谒陵,随行人员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三阿哥,四爷再次被留在了京城和十七岁的八阿哥一块辅助太子监国。
  四爷一下子忙活了起来,这一宵衣旰食的忙活,往往就是通宵达旦,去后院的时间明显就少了起来。从六月到七月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四爷总共去了她房里两次,虽然每次来势汹汹明显弄得比以往更久了些,但分摊来看二十天一次总比四天就来上一次好的多。
  总的来说张子清的日子一下子就闲了下来,这一清闲,她就想到了她家小妞的教育问题。前世她那表姐是学儿童行为学的,耳濡目染下她也多少明白了何为卡尔.威特的学习能力递减法则。零到三岁的儿童学习效果是极佳的,这个时期的儿童教他什么几乎都会全盘吸收,可谓是天才般的吸收能力,也就是他的零岁教育法。虽然对这一学家的说法她至今都持保留态度,但是不可否认,娃娃的教育自然是越早抓起越好。
  俗言道,三翻六坐八爬,如今她家小妞会翻身了,也会坐起来了,甚至还在八月初的时候会爬两步了。可令张子清郁卒的是,除非必要时候,她家妞绝不会动手去爬去动弹,因为她家妞太懒了,动手动脚神马的实在太累妞了,什么也比不了躺着睡觉舒坦。至于她所说的必要时候,那就是她家妞饿了,而奶嬷嬷或有事没听见她凶残的呼唤的时候,她会自己从摇篮里爬出,凶残着脸手脚并用的爬去找食粮。
  身为孩子的第一任教师,张子清深觉责任重大,她觉得她理应教育她家妞,不仅是学识上的每日念一遍三字经,更要进行行为上的纠正,充足的睡眠可以促进婴儿健康发育的确不假,可你丫过度的睡眠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你丫的体重蹭蹭的往上飙!没瞧见你丫才七个月多点,你老娘就快抱不动了吗?
  张子清于是就想出了个奇招,估摸着每次差不多到喂奶的时候,她就故意让奶嬷嬷站在两米开外,除非她家妞识趣的自个爬过来,否则哪怕你丫再怎么做胖四爷凶残状,她也让奶嬷嬷不予理会。每日这项活动不下十来次,如此半个来月下来,她惊奇的发现原来她家妞也是会瘦的,整整一斤半的肉掉下来,喜得她脑门一热,当日下午就加大了难度,将两米升火箭般改为五米。
  她和奶嬷嬷一起在五米处的终点站等着她家妞辛勤的奔赴终点,后来她家妞再接再厉,果然不负众望于半刻钟后抵达了终点线,然后她家妞眯了眼伸出了她的胖爪子,方向却不是朝向她的奶嬷嬷,却是朝向她老娘的方位。张子清受宠若惊的抱起她的胖妞,刚喜滋滋的享受着她家妞对她的依赖,谁料嫩生生的脸颊骤然一痛,听得旁边那奶嬷嬷的惊呼声,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却是她家妞拿胖手指掐她的结果……
  后来翠枝将她的小胖主子给远远地抱到稍间里去了,唯恐慢一步就她主子的巴掌就糊上了小主子的屁/股,这可不是说笑,她的主子绝对能做得出来,因为前头几日,她主子没少跟她念叨过棒棍底下究竟出不出孝女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对这小妞,翠枝护犊似的比任何人都护的厉害,若是院里哪个稍有嫌小妞胖的,翠枝会瞬间化身犀利鬼母,腾地一下就扑了过去,抓头发揪耳朵外加咒骂一箩筐,不打骂的那人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并三指对天发誓绝不再犯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每当这个时候,小妞的双眼就会熠熠发光,亮的犹如一百瓦的电灯泡,黑瞋瞋的目紧紧追随着翠枝的彪悍身姿,那向来只喜欢闭紧了入梦乡的小眼皮竟是难得的连眨都不眨,那全神贯注的小神态哟,当时看的她亲娘那是一个抓心又挠肺。
  翠枝对小妞的维护可见一斑,连别人说一下她都怒火三丈,何谈那样的巴掌拍在小妞那娇嫩嫩的小屁/股上?若真的打在小妞身上,她翠枝怕是要心疼死了哟。
  张子清揉着被掐紫的脸蛋坐在炕上生闷气,好半晌都不见有人来安慰她,讪讪的将闷气烟消云散了,没办法,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院里的大宫女大太监们全都齐齐叛变了,满心满眼看的全都是她家小妞。她与小妞和平共处还好,他们还会勉强和她站于统一战线,倘若稍微与小妞发生点什么个摩擦,他们丫丫的绝对会头一个倒戈相向。
  唉,被打入冷宫的人呐,闷气生死了都没人知呐。
  撕开一个面包袋,大口咬了一半,张子清边鼓着腮帮子用力咀嚼着边内心长吁短叹着,本来还想给她家小妞留上一半,让她家妞长大后过过口福的,可谁让她家妞命好,将来自有心灵手巧的翠枝嬷嬷给她蒸出来香甜甜的面包来,她这点口粮,人家小妞怕是还看不上眼吧?
  低头一张嘴,朝着那面包又是一大口。
  今日可能是她这月运势的最低点,好巧不巧的,今个晚上四大爷歇脚在她这。
  侧坐在炕上张子清做若无其事状,四大爷何等人也,掌心扣着她的脸蛋一转,那清晰的掐印赫然在目。
  四爷的眼顿时眯起:“是谁?”
  虽是难以启齿,但张子清不得不如实相告,闻罢,四爷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半晌吐出一个字:“该。”
  张子清的脸噔的就绿了,她不辞辛劳的教育闺女反而成了咎由自取了?难不成学他一样放样式的不管不问了?任由那身膘坐电梯似的噌噌的往上飙?
  孔子曰,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张子清是个女人,某些时刻她不介意将孔夫子的话发扬光大。
  女人一发作,后果很严重,这一夜,在四爷畅快淋漓到了关键时刻时,张子清不着痕迹的使了个小手段,一根细如发丝的冰针以雷霆万钧之势,突然一个乍猛刺/入四爷的尊臀,于是张子清肉眼看见的四爷那张瞬息变色的脸,体内一热,却是某个男人不争气的一泻千里了。
  张子清瞬间圆满了,闭着眼装迷糊,灵识却不依不饶的逡视着四大爷每一寸表情,怎一个爽字了得。
  四爷怕是郁闷的要死,同时也感到莫名其妙,抬手触及刚才刺痛的地方时还在想着,这屋子里还有什么蚊虫不成?
  一回过后,四爷显然没了那个心情,盖了薄毯冷冰冰的仰面躺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破天荒的没要张子清滚到他怀里。
  张子清则慢腾腾的扯过自个的薄毯,和四爷保持两拳头的距离,心头暗爽,总算可以睡个囫囵觉了。
  一夜无梦。
  一直到月底,四大爷再也没踏入她房里半步,张子清一边叹那四大爷果然是自尊心强烈的生物,一边捶胸顿足,早知这招好用,早使她不就早得圆满了?
  八月底康熙一行从盛京回来,听说是大阿哥在盛京的时候,协助当地官府活捉了一流窜作案的悍匪,康熙龙颜大悦,从盛京到紫禁城,一路上康熙的心情都大好,还让人快马加鞭的提前赶到紫禁城通知太子,今个秋要去木兰围场秋围,要太子早些做准备。
  康熙要去秋围的消息张子清也听说了,都说是春狩秋围,可春天乃是生物繁衍的季节,一般来说不会有君主主持狩猎,那样做的话会落人口舌让世人觉得君主不仁,所以每隔个一两年康熙就会组织秋围,和大臣们联络了感情不说,还能让他的儿孙们莫忘本,毕竟大清可是马上打天下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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