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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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一下,四爷后院的女人当真是有人欢喜有人酸,心里头什么滋味的都有。身为当事人,若李氏是惊喜欲狂的话,那张子清完全就是大吃一惊了。她这只小蝴蝶小小的煽动了下翅膀,当真就将历史这个巨无霸给煽歪了?
  福晋眼瞧着张子清抱着孩子木木的没有反应,微皱了眉低咳了声,张子清这才一个激灵回了神,忙将弘昀交给旁边的奴婢,双手举过头顶接过圣旨,作感激涕零状谢主隆恩。
  那传旨的公公一撩拂尘扫过胳膊,笑眯眯的将目光从两位小阿哥身上微微扫过,当扫过弘昀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时,心下倒是好生一诧,这六个来月就出生的孩子养的不次于足月的孩子,瞧那脸蛋水灵的,那小眼神机灵的,竟比平常的孩子多了几分灵气,天真无邪的眼儿一眨一眨的,见谁都咧开嘴笑呵呵的跟个笑娃娃般,特招人疼,怪不得听其他太监传,这位冷面贝勒破天荒的疼这府里的二阿哥简直疼到了心坎里。
  如此想着,那公公的目光就不由得在那弘昀的脸上多流连几许,直到不远处的四爷都要怫然不悦放冷气了,这才一个激灵缩了目光。在那三阿哥弘时的脸蛋上一扫而过时,心里无端滑过一丝叹息,同样是早产儿,人家二阿哥尚能养的健康机灵,你家三阿哥如何就能养的犹如病猫似的?那孩子蜡黄消瘦的一张脸,任谁看了怕都欢喜不起来,又如何能换得那冷面贝勒的欢心?也怪不得有厚此薄彼一说了。
  想起刚刚那李氏喜不自胜的一张脸,公公心里又是一讽,目光短浅的妇人,只看到了眼前,哪里又能猜测其中的深意?要不是怕那位擢升太过扎眼,那四贝勒爷又岂会在这时候同时为她请封?
  满月宴上,四爷只让弘昀在席上露个脸后,就再也舍不得留他二儿子在这受他那些无良兄弟们的调戏了,早就忍耐不住的直给张子清打眼色,让她赶紧的抱弘昀下去。
  张子清比四爷更不愿让弘昀暴露在众人前,从前几天发现弘昀的秘密后,她的一颗心就时刻在半空悬着,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时刻将弘昀盯在跟前,恨不得能将弘昀藏好让人不见着他才好,哪里愿意让他出来招摇过市?
  临走的时候,弘晖在他额娘怀里小胖手握拳抵在腮边,微歪着着小脑袋看着一干众人小大人般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在众阿哥们猜测他想干什么时,却只见他缓缓眯起漂亮的杏眼儿,咧开红润润秀气的嘴儿,给了众阿哥一个甜蜜蜜的笑,那嘴角边浅浅的梨涡衬着他蜜糖般黏黏糊糊的笑,简直能腻死个人。
  众阿哥们看的粉红泡泡直冒,这小娃还真是招人疼,怪不得连老四那样冰块雕成的人都融化的一塌糊涂。
  瞧,还未等老十四有所行动的上前去摸摸小脸,那老四早就冷着脸护犊子似的赶紧拎着老十四的领子给拎了回来,他那宝贝儿子想必是半点也不容人碰的。
  抱着笑的甜蜜蜜的弘昀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子清每每一看她儿子那犹不自知的蜜糖笑就渗得慌,顶着她这张脸做出这般腻歪的笑,当真令她浑身的鸡皮噌噌直冒。
  回到了卧室,张子清就令人守在了房外,而她则抱着弘晖坐到了床榻了。
  尽管知道才一个月大的弘昀是听不懂她说什么的,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对着他殷切嘱咐:“额娘的好儿子,千万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一下子变没了,知道吗?外面全都是坏人,他们要是知道乖儿子你会变来变去的,就会伤害你,到时候怕是额娘都护不住你……额娘的心肝哟,你可要听话,听话知道吗?”
  看着弘昀睁着纯真无邪的眼儿笑的依旧甜蜜蜜,张子清只能在心里叹气,她现在已经能确定了,不知是怎样个因缘际会,她的乖儿子竟继承了她的宝贝空间。虽然惊喜于她的空间没有失踪掉只是让她儿子给继承了去,可也留给了她巨大的隐形炸弹,毕竟她乖儿子尚是懵懂不知事的稚儿,这要是一个万一……张子清忍不住揉揉额头,罢了,小心看护着走一天是一天,等他稍大些知人事了也就放心了,若是万一等不了那日……那也是命。
  晚上四爷醉醺醺过来的时候,张子清心里是极不情愿搭理的,因着她儿子名字一桩,她心里有气尚在别扭着,心里抓肝挠肺的低咒着,这死皮赖脸的男人,明知道她心口堵着气近阶段怕是最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却还佯作未知,等她月子刚一做完,这就借酒装懵懂厚颜让她陪/睡来着!他这脸皮修炼的倒是越来越厚了。
  越想胸口堵得怨念就越深,一想起她的乖儿子名叫弘昀,她浑身的毛都忍不住的往上竖,各种负面情绪噌噌的直往头顶上窜,斜眼扫了眼那醉眼朦胧的男人,她很是清楚的发现她看他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看不顺眼,屁股一扭将身子转过,竟是连往日的装相都懒得装一分一毫一厘了。
  苏培盛扶着他家爷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房里的气氛不对头,再一瞧床榻上那将整个背部对着房门口的主,苏培盛就知道坏了。
  四爷的眼微微眯了下。
  打了个眼色,苏培盛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四爷扶着脑袋晃动了□子,一手用力扯开领子,微大着舌头道:“来人呐,给爷更衣——”
  外头小曲子和翠枝闻言欲进,却被苏培盛强硬制止,笑话,没听出爷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张子清权当自个聋了,一骨碌爬到床里头,将外头的被子踹开,一把扯开了里头的被子兜头就蒙了个严实,用力翻了个身造出一个很大的动静后面朝墙壁,将蒙着被子的华丽后背留给了在卧房里遗世独立的四爷。
  四爷有片刻的傻眼,接着抿紧唇,猛地抬手扯掉自个身上的衣物发狠的掷在地上,几个大步扑到床榻上,蹬了靴子,长腿一跨,整个人隔着被子就骑在了张子清身上。
  那十成十的重量压得她忍不住闷哼声,被压痛的小腰差点痛的她飙泪。
  可她倒也硬气,死咬着牙根不出声,这让等着听她求饶声的四爷有那么点的小挫败。
  “还在跟爷闹脾气呢?”四爷不紧不慢的说着,酒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喑哑,那不安分的手早已寻了被子空隙钻了进去,隔着薄薄衣衫来回抚摸着这玲珑身段。因着她怀着弘昀这胎他的金贵,所以怀胎期间他宝贝的一次也没碰她,如此算起来,他倒有小半年没和她弄那事了,先前倒也不觉得如何,如今一经可以上手了,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子清在被子里双臂紧紧环胸不让他摸,心想着,这虚伪的男人,她闹不闹脾气难道他不知道?
  四爷俯□子,咬了咬她白玉般的耳垂,在她耳侧吹拂着滚烫的热气:“弘昀很好,爷很喜欢,你给爷生了个好儿子……”
  不提弘昀还好,一提这两字,张子清的牙根就痒的要死要活。
  于是,当四爷蓄势待发的时候,张子清就使劲抿了腿儿不让他做,四爷看她的眼神都微微带着些怜悯,抚了抚她细滑的腿儿,道:“难不成你还真奢望你这细腿儿能拧的过爷的粗胳膊?”
  张子清双手捂紧胸口翻白眼,毕竟聊胜于无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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