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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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这儿只有自家人,他为何不肯露面?”
  他犹在劝:“不是他。”
  唐糖压根没理,心底的揣测让她热血沸腾,她放声唤:“纪陶?是你的话你就以指击墙,这里每宫皆可听得见,我们从前报平安用的那种叩击,你记得的……”
  远处毫无响动,正巧又到了墓室之门关闭的时候。
  唐糖泪滴不断,依然顾我:“他不说话。那场大火……纪陶怕是伤了什么地方,也许声音、容颜,也许身上何处?他并非矫情之人,定然是有天大的苦衷。”
  纪理苦笑:“苦衷……”
  “这个混蛋,也不知他吃了多少苦,无论什么苦衷也罢,他只要肯现个身,谁会真的计较他装死?当初入京一路上我便想,无论什么难关同生共死便……”
  纪理将她一把扣在怀里:“糖糖。”
  唐糖还当他是心中不悦,歉然道:“我又失言了。按说您都被我拖累到了如斯地步,我再不当将那许多虚辞挂于口边……”
  纪理打断她:“没有拖累这一说……”
  唐糖抢白:“当初爷爷求我与二哥哥完成婚约,我的确只有私心,一来是一心想要留在京城,二来也寄希望于纪府能寻见纪陶的点滴线索。我当时琢磨,二哥哥从小就特别烦我,即便婚了好歹井水无犯就是,我没想过今天……您打骂都好,我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
  “糖糖,你不是入京前一天才闻知的消息?”
  唐糖想起来路,一时泣不成声。
  纪理揉揉她肩,安抚道:“不说了。唐府之事……自今春后,家中杂事纷纭,我原当细细问一问你的。”
  “我家的事,祖父临终曾严声嘱咐,要我只往前走莫回头,大人亦忘了罢。”
  “好。”
  唐糖蹭干眼泪,小心试探:“那您……觉得来人会是谁?”
  “我只知那绝非纪陶。”
  “那难道是齐王怕我干活不力,增派来的监工?我分明同他提过,万不要忽然弄个不明身份的人半路杀来,来了只怕要帮倒忙的。”
  他问什么她便伤心欲绝,他不问了,她倒是瞬间振作起来,纪理心头对唐糖到底来气:“我便是那个监工,哼,快些做事罢。”
  **
  经再次估算,再转三间墓室之多,便可达主墓室了。
  至于九宫中那位第三人,他引领的方向每每为唐糖所印证,她便更多担上一分心:“这实在没道理……我倒希望此人跳出来告诉我,他求什么,这才好合作嘛。”
  “换作你,你可会贸然跳出来?”
  “……这么说来者不善?”
  纪理淡笑:“若真的不善怎办?”
  唐糖咬牙:“大人安心,若真到了狭路相逢之时,大人一定要听我的退让避祸,由我独自做掉此人。”
  “做……我躲起来,让你来保全我?唐小姐的主意倒新鲜,你怕是连只鸡都未杀过罢。”
  唐糖强词:“鸡毛还是拔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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