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久天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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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傻子,没想到也是个道貌岸然为老不尊的家伙。”
  君不封腾得红了脸,忍不住转过头瞪了燕云一眼,却说不出任何反驳。
  早在迎接燕云他二人之前,解萦就笑嘻嘻地在他体内塞了一个从晏宁那头弄来的玩具。先前晏宁神神秘秘地宣称自己手里有不少好东西,第二天造访索性直接越过君不封来见解萦,解萦云山雾罩地打开了百宝箱,欣喜若狂。君不封来迟一步,看见满面红光的解萦,恨不能越俎代庖当场退货,然而碍于小丫头的威严,他只得眼睁睁看着解萦身子一扭,欢天喜地地将小宝箱锁进衣柜。百宝箱落了她的手,道具都上了君不封的身,叫苦不迭的君不封为此私底下没少痛揍晏宁。今儿是客人造访,小丫头片子已经足够收敛,只在他体内塞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红木塞,哪想现在竟然成了燕云嘲笑自己的借口。
  他在解萦面前,怎么放浪形骸都不为过,但被别的女人说,他能咬她。
  燕云很明显感受到君不封的敌意,哪怕对方赤裸着身体背对自己,紧绷的肌理依然向她散发着“不欢迎她”的讯号。
  解萦摸摸君不封的耳垂,示意他无需对燕云如此提防。燕云笑着走到解萦床前,像模像样打量了君不封一番,又看了看他身下沉睡的欲望,脸上笑意浓重,“是个好大个。”
  君不封总觉得这狐狸似的女人没少在小丫头面前编排自己,心中不由警铃大作。没等解萦吩咐,他本能把解萦往自己身边带。虽然跪在地上,双目却如刀,快要扎进对面的人身体去。
  解萦看着大哥此刻如临大敌的神情,心里一柔,忍不住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舔弄他的耳廓。君不封被解萦这一刺激,分身渐渐勃起,恰被燕云看个正着,然而饶是如此,他仍是眉头紧蹙,对燕云满是警惕。
  解萦和燕云对视,不由笑了起来。
  从君不封手里抢走解萦,燕云亲切地和解萦贴贴脸,柔柔握紧她的手,眼里似有波纹闪动,“妹子,恭喜你。”
  解萦也笑起来,眼里同样溢满泪水。
  君不封懵然地望着她俩,虽然不甚清楚两人在私下的交际,心里的戒备反而暂时放了下来,解萦的左脚此刻灵巧地勾了勾他的屁股,“大哥,给燕姐姐看看这几天我们训练的成果,好不好?”
  “阿萦,这……”
  “好不好嘛。”
  解萦一冲他撒娇,他的心顿时软的不知东南西北,解萦此时又靠近他,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想给燕姐姐看看,我的大哥到底是多么优秀,多么疼我,敬我,爱我。这样,她就会彻底放心啦。”
  解萦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他。燕云是解萦完全脱离自己后结识的好友,算是她真正的“娘家人”,先前的一番诡异命令在此刻也得到了解答,燕云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替解萦“验货”。虽然让这个女人看遍了自己的身体觉得害臊,但换个角度,也是一种证明。横竖他是丫头的丈夫,太过小气,折的也是小丫头的面子。
  君不封一咬牙,保持着犬行的姿势,在两个女人含义不同的眼神里,缓缓前行。
  这时燕云命令道:“爬到林声竹身边,用嘴解开他的衣服。”
  君不封这次没有停下动作回头瞪她,而是专心听从她的吩咐。
  林声竹始终保持着君不封进门前跪在原地的状态,眼神木然,面前叁个人的一切表演,他都视而不见。老友到了身前,伏着身子咬着他的腰带,他只是眨眨眼,便不再有任何表示。君不封心里奇怪林声竹的状态,也不怠慢燕云的吩咐,待到费尽周折,渐渐用嘴拨开了林声竹的衣物,才发现里面的玄机——林声竹这一路,是被捆着来的!什么时候捆的,捆了多久,君不封都不清楚,只见质地柔韧的红绳紧紧勒着皮肉,间或显出青紫的勒痕,他的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君不封心里总有个错觉,他落在解萦手里,已经足够惨了,老友境遇再糟糕,也不会沦落到他这种情况。他与解萦之间横亘着爱恨这条大河,可他也忘了,燕云对林声竹,只有恨。
  林声竹被戳穿了琵琶骨,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保持着锁链穿体的状态,胸前的凸起则分别穿了两个铜环,小腹与他一样剃净了毛发,只是与他干净平坦的小腹不同,林声竹的小腹有明显烙印痕迹,烙印的样式君不封很熟悉,是七秀的门徽。老友分身的惨状最让君不封胆战心惊,龟头上穿了两个与乳头上相似的铜环不说,柱身也被红绳紧缚,道士袍宽松,看不出林声竹身体的变化,谁又能想到,他竟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君不封一下红了眼眶,恶狠狠剜着燕云,燕云摆摆手,根本不看他,探头和解萦说了几句说,解萦眉头微皱,笑着摇摇头,燕云见她如此,苦笑着打圆场:“行了,屋子里也不暖和,傻大个也别和道长在这儿干冻着了,起来吧。”
  君不封扶着林声竹起身,略一思索,用内力震断了束缚老友的绳索,替他穿好衣物后才不忙不迭捡起自己的衣物,把林声竹这厢安顿好,他大步流星走到一直看戏的解萦身边,死死揽进自己怀里,俨然一副保护神的架势。燕云看君不封还是一脸戒备,翻了一个白眼走出卧房。君不封见状,略一揣度,低下头问了解萦几句话。
  果不其然,那个魔女果然起了要一并玩弄他们两个男人的心思,倒是解萦心里有计较,燕云也不能真为难她,就此收手。想到以前的解萦怕是巴不得看他和林声竹“同台竞技”,现在懂得霸占他全部身心的小丫头让他心里一柔,他蹲下身,和小丫头细细吻了一阵,待解萦取出他体内的木塞,他方才走出屋外去找燕云。
  屋里只剩下解萦和林声竹两个人。蛊毒虽然发作的缓慢,已经影响了解萦的日常起居作息。她总是感觉疲累,多数时间都赖在床上调养身体。解萦虽然算不上活泼好动,好歹长年累月混迹野外,这一病,虽然天天有大哥陪伴,到底是寂寞,难得来了人看她,还是曾经一度视同仇雠的林声竹,就中滋味难以言说。两脚蹬进了大哥夜里纳了好些天的加厚版绣花鞋,解萦坐到了林声竹身旁,扯开了他半边衣襟,研究燕云在他胸前的杰作,脑海里又涌起了想给大哥的穿环的冲动,但冲动仅是一闪而过,她继续毫无感情地审视着林声竹。
  林声竹呆坐着任她揉搓,眼睛先是呆滞地四处扫,后来渐渐汇聚到了一处,他狐疑地盯着两眼放光的解萦,本来混沌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不多时,解萦只听得对面的男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你?”
  解萦心中一凛,素来不离身的银针已经到了袖口。
  林声竹似是在回想适才经过的事,一时之间又怒又气,“你怎么会和他成亲?”
  解萦看他这个反应,又是疑惑又是炫耀,“怎么,不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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