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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文孜一直没有办法缓过神来,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会这样,也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懒懒的趴在家里的沙发上,想睡又睡不着,刚放空脑子又会瞬间惊醒,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刑君平用什么表情又怎么样的将他自己除了洗澡以外都不曾这样放在手里的器官握在手里,用着他想都没有想过的方式抚摸,当他看着柔软的粉色软柱渐渐在刑君平手上抬起头,自己的身体也燥热难耐得不能自己,最后在刑君平的引导下体验了人生头一回射精,在刑君平曖昧的视线下看着他的手上属于自己的浊白色液体,盛文孜羞得抬不起头的直把自己埋在刑君平的怀中。
  他从大姊的漫画里知道,除了一般男女之间的性关係以外,男人跟男人的性关係也可以很多变化,比如彼此抚慰彼此就是基础中的基础,但他没有想过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会这么的难堪……或是该说不知所措。
  闭上眼就可以感觉到刑君平一双热烫大手所留在他身上的触感,并想起刑君平最后也把自己的阳具从裤襠里露出,让盛文孜也学着自己的动作安抚摸自己,那笔直泰然的兴奋让盛文孜看着都傻了眼,脑子不自觉得想着这意的庞然大物要放进一个人的身体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毕竟跟女人不同,没有天生可以接纳的器官,所以男性之间的性爱通常会以肛门取代女性的……盛文孜有点闪神,脑子里的画面停在当自己靠在刑君平身上时,刑君平的手也正用着多色情的方式掐着自己的臀部,手指也多次尝试想进入自己的臀缝,盛文孜整个人突然烧了起来,脸红倒像要滴血。
  最让盛文孜觉得羞耻的是,他除了害怕以外居然会有些好奇与期待。
  唉~~
  「小孜,没事吧?」
  盛文孜摀着脸正自我唾弃着,盛文君走来看盛文孜也些怪怪的,一脸担心的俯看着盛文孜。
  「没、没事。」从手后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盛文孜看着盛文君说。
  「真的?你的脸很红耶,发烧了吗?」手放在盛文孜的额前,另一手放在自己的额前,皱眉。「好像还好。」说着,从沙发旁站起,抱起伏在盛文孜身上睡得很香的灝灝。「还是回房间睡一下吧?」盛文孜从小就常生病,动不动就发烧,所以一家子对他都特别的照顾。
  「我真的没事。」捧着脸颊坐起,拍了拍,散散热,随着盛文孜的动作从身上掉下的一本小书吸引了盛文君的注意。
  两人的视线都在书本上停了几秒,是盛文君先回过神,把灝灝放到一边蜷着继续睡,弯腰把书捡起,不用翻页,看书皮就让盛文君一张漂亮的脸给皱了起来。
  「盛文华那个妖女~~!」手翻动手里的漫画,越翻越火大,「都说几百次,这种东西不要随便丢!被灝灝拿起来看怎么办!」盛文君顿了下,转头,看着盛文孜的眼,问:「小孜,你是看这个才脸红的?」翻两页就脱光光,人物表情下流,性器更是画得露骨,盛文君瞇起明亮的眸子,成天看这种东西,难怪大姐嫁不掉。
  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盛小孜乾笑两声:「我看是看了……」但脸红的原因不是因为里面赤裸裸又露骨的画面。
  抿了抿嘴,盛文君看着小孜的双眼有些无奈,仰头瘫进沙发座里看着盛文孜,「小孜,交个女朋友如何?你想交女朋友吗?」这个问题问得盛文君直觉得牙酸,他这个小哥哥,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惜,等到他们发现时,他们已经把小孜的世界限制在他们的框框里,虽说现在开始导正他们这些兄弟的态度也还不算迟啦,但盛文君心里还是觉得就是捨不得把盛小孜让人。
  看吧,就连明明睡着的灝灝都在离开小孜的怀里没多久就知道要回去找小孜,真的不能怪他们黏小孜黏得紧。
  「女朋友啊……」真的没有想过,盛文孜皱皱眉,褪去红晕后的白皙小脸露出困扰的表情。
  「不要啊!」看着盛文孜认真思考的脸,盛文君突然扑上去,比盛文孜高上一个头以上的身躯硬是缩成一团窝在盛文孜怀里,脑袋更是在盛文孜的颈子上猛蹭。「小孜你还是不要交女朋友了,也不要结婚,如果想结婚就嫁给我好了。」
  「你又在耍什么白痴?」盛老大冷冷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伴着卷宗在盛文君闹得最欢的时候丢下,准准的砸在盛文君的后脑,走下楼,无视失去动力的尸体看着盛文孜时便回復成好哥哥的模样。「小孜,可以帮我煮杯咖啡吗?」
  「好。」拍拍死在自己身上的小弟让他坐起,把已经被吵醒的灝灝交给盛文君后便起身往厨房走。「君君也要吗?」挽起袖子,回头问盛文君。
  「要,不糖多奶。」抱着灝灝重新倒在盛文孜原来躺的位置,语带哀怨。脑袋好疼,哥哥好兇。
  「你是又在闹小孜什么?」从盛文君手上把灝灝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盛文桀一面替灝灝抹去嘴角的口水,一面问。
  「小孜好像想交女朋友。」
  「蛤?」盛文桀转头瞪眼,因为转头力度太大,差些把脸上的眼镜给甩出去。「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应该听错了。
  「哥,小孜二十二了,想谈个恋爱、找个人交往,很正常吧?」坐起,双手放在两腿间,盛文君垂头丧气。
  盛文桀沉默了好几秒,「这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在颓废些什么?」
  「……我捨不得……」光想到小孜可能会专属于别人的,盛文君就一肚子火,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要怎么破坏小孜这次的恋情。
  将脸上眼镜桥正了,盛文桀翻了个大白眼,不想理小弟发癲,抱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的儿子重新看起刚刚被当凶器的卷宗。。
  盛文君随口说的话盛文孜记着了,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日子还是照过,刑君平对他的骚扰更是没有断过,让盛文孜既困扰且无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盛文孜并不讨厌刑君平对他的触碰,但刑君平的触碰又总让盛文孜觉得哪里怪怪的,浑身不对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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