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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动物般单纯且充满好奇的眼神仰望着自己,面对这样纯粹的目光,刑君平很难没有罪恶感,手遮住那双闪闪发亮的双眼,在盛文孜的惊呼声中夺走他的双唇,舌尖在盛文孜的口腔中扫了一圈后用力吸吮他的闪躲不知怎么放的小舌头,手从盛文孜的背往下滑过凹陷的腰,用力捏紧微翘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挤压,不太容易才缓下的慾火再次燃起,以比先前还要强烈的火势,准备把怀里的人烧得体无完肤。
  「盛文孜,你真的是爱惨我了……」热烫的气息夹着低哑性感的声音全部洒在盛文孜的唇上。
  被大手遮去的双眼眨动,长长的睫毛扫过刑君平的掌心,身体因为刑君平的话而颤慄,但连盛文孜都分不清这是因为刑君平说的话还是他性感的声音,心跳越来越快,盛文孜吞了吞喉咙,双唇感觉热辣辣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很紧张,但他更期待,他知道刑君平将会带给他些什么,但他不知道刑君平会给他什么。
  遮双眼的大眼在再一次双唇被人给咬住时得到了自由,但刺眼的灯跟激烈的吻仍然让盛文孜张不开双眼,身体被人弯腰拥住,下一刻被粗暴的扛上肩膀,胃顶在刑君平的肩膀上,臀部高高翘起,怪异的姿势让盛文孜的脸红得像快滴血,看着客厅与自己渐行渐远,心跳强度也随着刑君平的脚步越来越强烈,直到刑君平停止前进,盛文孜的心跳已强烈得让他以为自己的心脏会从嘴里衝出。
  刑君平站在床边,反手将肩上的盛文孜拋上床,不受控制的力道让盛文孜整个人深陷进床被里一阵胡乱挣扎后才喘嘘嘘的坐起,凌乱的头发及红润的面颊让盛文孜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仰看着自己的双眼有些畏惧,还有些期待,更多的是要命的好奇,那让刑君平忍不住唇角扬起。
  盛文孜知道,男人跟女人上了床以后会做些什么,但他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是否也能一样,看着眼前的刑君平,盛文孜不只觉得自己渺小还觉得自己很无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刻能做些什么,只能被动的张大了眼的看着刑君平一脸邪魅。
  有一瞬间,盛文孜脑子闪过大姐的那句──不要被吃掉喔。
  他突然理解大姐之后想跟他说的那个延伸的意思了,只是这个理解来得很适时却也太迟。
  刑君平的舌性感且猥褻的舔过下唇,修长五指缓慢解开前排衣釦露出被遮蔽在衣服下练得结实的厚实胸肌,敞开的白色衬衫滑过刑君平的肩膀往后落在地面,让那身让男人看了都羡慕的健美身型完全露出,令盛文孜看了都有些心动又有些自卑。
  盛文孜喉咙有些乾,下腹有些紧,呼吸很急,双眼有些直,一直到重物落地的刺耳声音传进耳里,盛文孜才回神发现刑君平已经把裤腰带扯掉丢在地面,双手解开裤口、拉下裤拉鍊,露出后面被撑得鼓鼓的黑色布料。
  这不是盛文孜第一次看见让刑君平自豪的兄弟,但却是第一次这样张大了眼的认真看着,上一次彼此抚摸时他就已经知道刑君平的尺寸大得有些吓人,这一次这样与它平视,还没正式见面就已经可以感受到它带给它的威胁。
  注意到盛文孜的视线,刑君平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区起单膝跪在床面上,身体随着床面的下陷而往下沉了几分,盛文孜的视线不自觉得被带着走,用力眨眼,仰头,看着刑君平,身体不自觉得往后挪了几分。
  「还……可以吗?」拇指差在内裤腰上往下拉扯,在露出的边缘停止,侧头询问张着大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盛文孜。
  居然问他可不可以……这……
  盛文孜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整张脸都在发烫,眼睛像在打转,「总经理,我可以不回答吗?」不论哪种回答对身心好像都不太好……
  刑君平笑了笑,没说什么,曲起另一隻脚爬上床,手搭在盛文孜的身体两侧,以居高临下之姿看着盛文孜,低垂的眼,全身都正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贺尔蒙,盛文孜知道刑君平性感,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它还可以很妖孽,他一直以为妖孽这样的词应该放在美丽过头了的人身上,但现在用在一身掩不住男性魅力的刑君平身上一点也没有不协调。
  「我是不是应该要做些什么才对?」一开口就让人看透了他的紧张,但盛文孜还是问了,因为如果不开口,他觉得自己会窒息在这张床上。
  「盛特助,事实上,是的。但为了奖励你的积极以及好学的精神,我将会引导你体会从未有过的舒服与高潮,所以请你务必配合我。」
  刑君平笑着,勾起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来过,手指勾着盛文孜的领口用力拉,领带转眼就已经飘落在床边,盛文孜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刑君平的手指带走,看着自己的领带被扯下丢到一旁,再回头,刑君平的手指熟捻且优雅的拧开了上衣釦子,敞开的衣襟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膛,胸口的两枚莓果顏色是浅淡的粉色。
  掌心贴上盛文孜的胸口,胸口下的心脏跳动强烈且快速,在往上移动几分将乳尖夹在两指之间慢慢转动,叹息的感受着手掌下的肌肤竟是迷人的细緻,双眼更是看着盛文孜一脸的尷尬与不知所措。
  这是的盛文孜第一次,应该需要花点时间教他如何享受慾望在自己身下忘情地摆动腰身,刑君平也不段的压抑自身强烈的慾望付出耐心引导盛文孜,让他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由他领着进入情慾的世界而不受到伤害。
  当刑君平把手放在盛文孜的裤腰时,盛文孜突然握住刑君平的手让刑君平抬起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盛文孜。
  「我自己来……」被动让人无措,在自己知道且可以控制的范畴,盛文孜还是希望能自己动手。
  刑君平挑高了眉,将放在盛文孜腰上的手收起,放到一旁,身体没有移动,笑咪咪的近距离的看着盛文孜。「好。」
  与刑君平对看,发现他一点也没有退开的意思,盛文孜抬手推了推刑君平的肩膀,「太近了,我不好动。」手刚碰上刑君平的肩膀,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让盛文孜不太习惯的收手,下一刻又觉得新鲜的再次贴上,缓慢的来回抚摸。
  「小孜,够了。」拉起肩膀的手在唇边亲吻一下,双眼炙热的看着盛文孜,不用开口就可以知道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得够呛,一肚子的火等待发洩。
  盛文孜握了握拳,收回手放在腰上,在解开腰带前有一瞬的犹豫,但他还是甩甩头,学着刑君平把腰带推到床下,然后解开裤头,在要褪下长裤的时候手被刑君平给握住,仰头看着刑君平,双手松动,裤子在刑君平手上被拋到地面。
  「不用先洗澡吗?」看着裤子也躺在地面上,盛文孜突然想到似的张大眼看着刑君平说。
  「盛文孜,你再多提一个问题就不要怪我干得你哭爹喊娘!」刑君平咬牙切齿的警告后,探头就咬住盛文孜的唇,激烈深吻。
  盛文孜没有说错,当然要洗澡,而且是里里外外都得洗个乾净,但刑君平根本等不到盛文孜里里外外的洗过一遍,更何况最有可能的情况还得自己手把手的交他怎么清洁,现在的刑君平一点耐心也没有,不可能办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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