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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倒觉得你比较像是在勾引我喔。」拿着药管的手高高举起,另一口勾住盛文孜的腰,瞇眼看着盛文孜身上的浴袍因为过大的动作而前襟松开,胸口显而易见的点点红痕全是他刻意的杰作,看着就心情大好。
  刑君平的话一出,盛文孜立即停止前扑的行为,皱着脸,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没有。」他真的没那个意思,但是好像不论他怎么做,在刑君平演里全成了生生的勾引,这样的话会让他觉得困扰。「我只是……」
  「我知道,我开玩笑的。」笑着拍拍盛文孜还湿漉漉的头,拉起他的手走到床边,「但是我要帮你擦药是认真的,转过去吧。」边说,手已经转开盖子。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再次是着伸手拿药膏,但还是被刑君平闪过。「君平!」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刑君平天外飞来这样一句把盛文孜给说愣了,「不过帮你上药是我的工作,你再怎么可爱我都不会把这个工作拱手让人的。」
  「你在讲些什么……」刑君平前文不接后续的说话让盛文孜无奈失笑,「君平,真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在别人面前撅着屁股这件事,真的……很让人觉得难堪……」这可不是很久以前小孩子翘着屁股让护士小姐把温度计插进肛门里那回事,而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更糟糕的事情。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还留下了痕跡,有甚么好难堪的?」刑君平相当不以为然,伸出的手指挑开松松的衣襟,指尖抹过那片白皙胸口上的一串红色印子。「再说,上午帮你擦药的也是我,造成你不舒服的原因也在我,我不做你打算让谁做?」
  「就说了我自己可以的。」拉拉衣襟,盛文孜很无奈。
  「我不放心,横竖我还是会检查一次,就乾脆我来吧,嗯?」
  「我……」
  「小孜,拜託,我只是想降低些心里的罪恶感。」
  「可……」
  「让我做,拜託你,小孜。」
  刑君平一双深邃双眼直直看着盛文孜,低声下气肩带着强势的态度让盛文孜招架不住,脑子还来不及选择及反应就被刑君平拉着跨坐到大腿上,宽敞的下襬给了刑君平百分两百的方便,在盛文孜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时在手指上挤出药膏,直接果断的摸索进了盛文孜的股间,靠着感觉在穴口周边打转,一点一点把药膏揉进盛文孜的后庭中,包裹着指手指的温度很高,感觉得出来盛文孜还有些肿,但比上午真的已经好得太多,看不到实际情况没关係,之后多的是机会偷看与确认。
  替盛文孜上药这件事是既快乐又痛苦的一件事,但刑君平真的一点也不想让别人做这件事,那怕是盛文孜自己来他也不肯让。
  很辛苦的将药认真的抹尽盛文孜的股间,缓慢的认真的将药膏细心且一寸不少的涂抹在溼热的甬道,羞到抬不起脸来的盛文孜整张脸埋在刑君平的肩膀里,双手捉着刑君平的肩膀,腰臀随着刑君平的食指转动进出而颤抖,时而拔高,最后甚至起了反应让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是刑君平帮盛着文孜高潮,并将疲倦的人儿的衣襟拉拢了,放进被子里后拿被子把人包紧了,一点风都不透。
  「睡觉,我把事情处理完后就回来陪你。」手盖着盛文孜的双眼,语带命令的说。
  「君平,」拉开刑君平的手,张着眼仰看着刑君平,「我在你身边,给你添麻烦了吧?」
  「不会,你从不会是麻烦。」这是真的,于公于私,盛文孜都帮到他很多。
  「那,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快乐吗?」停了下,继续说:「跟我做……那个,有舒服到吗?」盛文孜,其实很在意,他可感觉到刑君平对他的需要,他也可以感觉到刑君平在他身上可以得到高潮,但,他真的喜欢跟自己做,还是单纯的只是发洩?
  「舒服,非常舒服。」刑君平愣了下,但还是笑瞇了眼的回道,身体更是往前弯腰直到亲吻上盛文孜的前额,「我算是头一回做爱做到有些失控,所以才会让你这么难受,但我发誓不会再勉强你了,虽然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但是我还是喜欢你跟在我身边精神奕奕的样子……小孜,早点回来吧,我需要你。」
  「你太夸张了,」盛文孜拉起被子遮去半张脸,笑声全被被子掩去,「我明天就可以正常上班了。」他也只是过度性爱的疲倦引起发烧,除了屁股还有些怪怪的感觉以外,盛文孜觉得自己好了,没事了。
  「不只是工作,我这里,」拉着盛文孜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还有这里,」贴在胃上,「特别是这里,都需要你。」最后把盛文孜的手压在自己的下腹,跨间的紧绷让他瞠眼眨眼。「所以你得快点恢復过来,不然我就惨了。」刑君平一脸可怜的眨眨眼。
  「你真的是……」盛文孜一脸无奈。
  「睡吧。」将盛文孜的手塞进被子里,弯身亲吻他的前额,然后眼皮,鼻尖,最后吻上他爱极了的唇。「趁现在多睡一点,下个假日,我会让你求我给你睡觉。」
  不能拥抱盛文孜,一日三次的上药时间变成刑君平的每天最大的安慰,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紧緻,却也成了他每天最大的折磨,若不是他的意志力够强,恐怕早就抓着盛文孜一日三次配着药膏做个没完了。
  「君平,够了,真的,不用在上药了。」红着脸跳离刑君平的怀抱,手忙脚乱的拉上裤子扣上皮带,在办公室里这样那样,盛文孜的心脏承受力还是不够,每回都紧张得差些以为心脏要从嘴里跳出来。
  要是有谁突然走进来怎么办?要怎么解释?盛文孜这样问刑君平,只得到刑君平不痛不痒的回道:「不过是办公室恋情公开罢了,担心什么。」
  刑总经理果然霸气,但盛特助真的消受不起。
  三摧四请的把赖皮的刑总经理从沙发上拉起,替他整理好衣服头发后又在刑君平的的要求下掂脚给了刑总经理一个亲吻,只是刑君平实在太高,最后还是刑君平弯腰把人压在怀里吻了个彻底后才依依不捨的放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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