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h)(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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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
  他只能吐出这一个字。
  然后便将脸埋她背上,遮住眼眶将要冲出的眼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
  能不委屈吗。
  小雀儿要走了。
  还不听话了。
  让叫不叫,他耳朵都贴她背上,肉棒都快给她操的喷水了,她还咬着那带血的唇瓣,一点声音都吝啬给他。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宁茶哭哭叽叽的,终于是在癫狂来临之前说了句话。
  “符茗函。再没有人能像我这么爱你了。”
  声音那么好听,带着哽咽听的他心口疼。
  他动作没停,疯狂吻着她。
  没所谓了。
  怎么样都没所谓了。
  没爱就没爱吧。
  本来他就没人爱。
  她走了,要不要人爱也无所谓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
  原来。
  原来。
  他曾是那么混蛋无趣的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情人。
  他无法把这种在乎称为爱。
  因为他们的开始太过肮脏。
  他无法跟以后的子孙后代说。
  哦,对了。
  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情妇。
  真侮辱人。
  他不愿侮辱她。
  其实他如果能再看的认真一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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