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得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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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澈同样回她个白眼,“先有王后你听臣子家的壁角,我这妇唱夫随地三十六孝好夫君才跟着你这么干的,你夫君我够有脸,你可比你家夫君更有脸,别忘了你夫君是个男的,不论荤素都听得看得,而你是个妇道人家,要荤要素只能看你夫君一人,别人越雷池半步那叫银妇荡娃,这么论起来,你夫君还是不及夫人你有脸。”
  顺势若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在她出手前又道,“不小心碰上地,看,若再不走耶律翼可就上来了,他可还琢磨着你的竹筒饭,这会让我有别的想法地。”
  田朵抬头果见有个黑影纵身跃上房檐,轩辕澈乘她回头的空当拦腰将她抱起,脚下一发力,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耶律翼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直掉,转身教训自家那不省心的婆娘去了,都五个孩子的娘还不晓得祸从口出,当初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这碎嘴婆娘了呢。
  坤宁宫内,田朵从他臂弯里纵身一跃跳了下来,“深更半夜不睡觉,找我何事。”
  “你该减肥了,比来时又重了,其实适当地做些运动,有助于你减肥。”轩辕澈故意抡了下胳膊埋汰她道。
  田朵白他一眼,“这不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没事,我看你该回慈宁宫歇息了,若不然上德妃的长乐宫也行,再不行,随便上那个杨柳细腰的美人哪儿春/宵一度也不错,总比看着我这张肥肉脸来得让你舒服。”
  轩辕澈张张口,彻底无语了,那有人自黑还能黑得这么快乐嗨皮,他什么时候说她是肉/包子脸啦,其实肉包子脸比起她当初那黄瓜小菜脸美味不晓得多少倍,咂摸下嘴,轻咳了声,“后天是一年一度的春耕节,明儿你带着我先去练练手,别到时让老百姓瞧了笑话。”
  “行,你今儿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儿我带你去菜园子练手,正好哪儿还有一块闲地没翻,眼下我也能沾王上你点光,用用司农寺的犁。”田朵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突觉得有点口渴,抬手就要拿桌上的茶壶倒杯茶喝,不成想她发现茶壶的茶盖被人动过,因为她走前那茶盖上的龙凤点翠的碧色小珠子是与壶嘴相冲,现在那碧色的小珠子与壶嘴微微偏了那么一点。
  用神识探查了下周围,发现桌下那厚重的大台布下面有生人的气息,而下一秒,轩辕澈的手就要抓向那茶壶,田朵脚下一趔趄唉呀一声就向轩辕澈倒去,顺势将那大台布抽飞了起来,台布上的茶杯茶壶果盘点心什么地都飘飞在半空中,不等桌下的人作何反应,田朵一脚踹飞了桌子,在那人的几处大穴上点了下。
  看着她一连番的动作,轩辕澈突然觉得放着这么个能打会斗的娘子在深宫里蹉跎岁月,实在是太屈才了,若是能拉着娘子和他一起上战场,未战就能先将崇德帝气个半死,让丫地你觊觎我娘子,看我们夫妻合璧不将丫地你气个吐血三升。
  胸中一阵豪情起,高歌吼半调,就被她扣了一锅冬湖水将沸腾的热血给激了个透心凉,只见她伸手摘下那人的蝴蝶面具嘿嘿调笑一声,“**大盗,花蝴蝶,本事不小吗?让本宫瞅瞅你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新秀究竟长了个什么样的晒光风靡整个江湖还不够,连皇帝的后宫也想采上一朵,或是几朵,你就不怕被人逮住,然后咔嚓一声,就成了只能看花馋花无力摘花的阉人?……”
  轩辕澈怕她说出什么更难以让人入耳的话,她现在是一国皇后,不是混不吝的野花小村姑,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若是她今日的话传出去,不仅他头上油光闪亮的绿帽子能闪耀世人的脸,就是他现有的几个女儿的血统也会令世人质疑,皇室最忌的就是血统不纯,若是别人说出这话,他早让人拖出去砍了。
  而她,只能点了她的穴位让她闭嘴。
  这小伙子长得虽然不是倾城国色,但耐看,属于那种第一眼不起眼,第二眼还不错,第三眼突然就觉得,嗯,挺好看吗,第四眼,第五眼,然后越看越惊艳地那种类型,可惜,田朵对这花蝴蝶还没发表出真实的看法,就感觉颈后大椎穴一痛,然后就说不出话来,随即身上几处又是一痛。
  她成了和花蝴蝶一样的状态。
  而对面的花蝴蝶眼珠子咕噜噜滴流转,若是他能开口说话,想必一定会笑掉大牙,什么叫阴沟里翻船现世报,这就是啊。
  轩辕澈则将花蝴蝶的后衣领一提溜,大踏步走向窗口,推开窗户向外一扔,“给我好生伺候着。”并将好生二字说得极重。
  门外自有人应是。
  处理了那**大盗,轩辕澈大踏步回来拦腰将她抱上床,大手探进她的里衣,开始耳提命面地给她祥解皇室的忌讳及祸从口出的危害,她敢不点头,好,该揉地揉,该搓地搓,尤其在她的爽/点上,他可从来不曾忘记过。
  要说田朵的心情如何,恨不得将轩辕澈那双爪子给煮煮炖了。
  ……
  最后的最后,她觉得她成了愧对卫烙的坏女人。
  春风一度最终得偿夙愿的轩辕澈深深记住了乾亨三年{天顺八年}三月初一这个日子,因为这一晚,是在她清醒状态下的自然结合,虽然开始他是不厚道,但情到深处终是引着她水到渠成,
  后来这个日子被辽越定为夙愿日,在这一日,如若有人获罪入天牢或者有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愿望而自身能力不足,那么能穿过宫廷地油煎烹炸刀山火海就能得见王上,直面王上申诉冤屈或直陈愿望,除了换我当皇上这样有违国家安定地,王上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当然,这是后话。
  一夜饱足的轩辕澈怀抱娇妻到天亮就起身去会昨晚夜闯坤宁宫的**大盗。
  田朵一觉睡到日偏西,昨晚在普通夫妻看来食髓知味的美好,到她这里就成了不可原谅的心理重负,她觉得辽越不能再呆下去,否则她的一切人生观价值观都会随着身心的不可控制越来越偏离她的本心,她不想变成被感情控制的傻瓜。
  起身进盥洗室,身下并不如想象般的那么疼,旁边有瓶粉粉的玉瓶药膏,上面是他张扬狂狷地隶书大字,用烫热的热水泡过澡,将那药膏涂抹上,顿觉一股清凉袭遍全身,回想,好似昨晚是疼地厉害,不过也是在这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中睡了过去。
  尽管如此,入夜等他回宫,她还是很尽职地给他讲了些农耕地知识,并指导了番基础农具的操作要领,以免他像握剑一样握锄给老百姓看了笑话,好在他学东西很快,但若指望他锄地像在战场上冲杀一样一马千里,这辈子就别想了,不过,在农耕节当个花架子表演一番还像是那么回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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