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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还会听不懂,眸色深沉,寸寸打量她的身体,而后起身到浴室。
  岑溪被他离开前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吞咽口水。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她胡思乱想多久,陈泽瑞很快出来,手里不仅有避孕套,还有不知是从哪里摸出的探温针。
  测过体温么?
  他站在床边,手上慢条斯理地拆开避孕套,阴茎顶端翘起,茎身脉络狰狞,硬挺挺冲着岑溪的脸。
  足够硬,不用扶也能套上去。
  手上的动作不慌不忙,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知不知道测量哪里的温度才是最准确的?
  手撑在身后,她一点一点往后退,你休想,我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溪溪病了,还这么不乖,是想含着睡一晚上?
  用酒精给探温针消好毒,陈泽瑞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扯过来。
  我不要……她哭腔浓重,显然被吓得不轻。
  不要也行,你自己掰开。
  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吓她。
  岑溪听话的抱住自己的大腿,穴口的水被冷气吹干一些,甬道内却还是一样的绵软润泽。
  唔慢……慢一点……
  肉棒一入内便不受控制地深凿,一下一下直戳脆弱的宫颈口。
  面对面进入虽不如后入那般进得深,但能看清楚她所有的反应。
  他渐渐看不清她。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亲他,抱他。做爱的时候,也很久没有用腿缠着他的腰。
  明明之前即使满脸是泪,也会黏黏糊糊说爱他,哭喊着要他再肏得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可现在,岑溪对他说的最多的,不是不要,就是不可以。
  他不知道怎么了。
  之前的岑溪,好像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
  耻骨相撞,很快又分开,交合处水液飞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混着压抑的低吼。
  唔……好深……我真的不要了……
  结束后,他替岑溪套上睡衣,用抽纸擦干净汁水泥泞的穴口,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干净的内裤给她穿好。
  岑溪,结婚好不好?
  十八
  结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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