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帮主寿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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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项籍,则把擦过虞茴脸庞的布巾放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后对虞茴低声道了句:『儂也要哦,不过我喜欢...』他轻笑了几声,然后耳语道:『...鸳鸯戏水!』
  虞茴一听,立即气得想挥掌摑打项籍的脸庞,却被他一下退步躲过。然后就背着虞茴,走向自己的帐篷,并回头道:『我喜欢看附近湖里的鸳鸯,甜甜蜜蜜的一起游泳嘛,有错吗?儂居然会不喜欢,真没情趣!』
  『...』姐妹们无言以对,虞茴心里则骂遍了项籍的祖宗十八代。
  洗完澡以后,虞茴觉得既然要出席寿宴,就鲜有的画了个较成熟艷丽的妆,换了套得体一点的女装衣服,自她离开梨花阁以来也是第一次。
  上路时,又听项籍对自己和同行的夏嬋讲了一大堆小时候被叔叔送来学武,在金雁帮门下发生的有趣事,例如一次他见一个师叔睡着了,在他的酒瓶里撒尿,等他醒来后喝了一口,竟说这就味道酸酸,挺好喝的。后来一次,他被一个同门师兄欺负,要他挑粪劈柴,他就施展轻功逃走,引那师兄追逐自己,然后趁机一脚踢飞粪桶,让粪便全部淋到师兄身上,弄得他被他的师父骂了一大顿。
  说呀说,都不知道有没有说了半个时辰,后来又说着百馀年前金雁帮如何与秦国其他门派结盟,一同围攻作恶多端的飞虎寨,赢得秦国第一大派的称号。
  山路崎嶇,三人边说边走的,忽听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似是一支步兵队在附近走过,他们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帮衣着古怪的人,有男有女,全都带着兵器,刀、剑、棍棒还有一些形状独特,难以形容的,种类繁多。
  虞茴觉得奇怪,再看仔细,发现这帮人目露凶光,加上一身黑衣,手执利刃,明显不是善男信女。正当她想把自己的观察告知项籍时,竟发现夏嬋神色有异,双手握拳以止住发抖,脸上满佈汗珠,嘴唇发青。
  『小嬋。你咋个了?嫑吓我!』虞茴扶着她柔软无骨的身躯,感到她全身冰冷,便马上让她坐下休息。夏嬋突然抓住虞茴的手,猛地摇头,喉头发出沙哑的『嗯嗯』声,似乎示意她某些事情。
  『她样子那么辛苦,是不是也染病了?』项籍焦急的问道,雄浑的声线在丛林间回传,让那帮黑衣人发现了他们三个。
  『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一名只有左边头顶长着白发,下巴留着白虯髯的男子大喝道,正是三爷,他带着教眾走过来。夏嬋一见,全身发抖,不断别过脸,不肯看向他们。同时,虞茴也开始认出『他』了,『他』也认出虞茴一张可人的脸蛋,慢慢走向她。
  『哦?居然会在这碰到你,你其他姐姐呢?她们没跟你出来吗?』项籍见他不怀好意的,正想上前阻止他继续接近虞茴,却忽然全身麻痺乏力,逐渐冰冷起来,只觉自己跟三爷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至自己的撞向身后一棵大树为止,这他才慢慢感受到胸口被三爷一掌击中后的產生的痛楚,一口鲜血禁不住突出。
  『闭嘴!』『打死你这个臭婆娘!』『妈的婊子,去死吧!』『再乱动,爷爷把你鞭得皮开肉裂!』
  句句难听的咒骂从虞茴的耳边响起,她还清楚记得这名『臭王八』对自己的生死之交作出的种种恶行。
  暴力,赤裸,且让人难堪的画面不断闪过她的眼前。就是为了几个臭钱,鴇母不惜把小红推向恶魔的怀抱,让她惨遭蹂躪。
  此刻的虞茴只想为小红报仇,无奈身体竟被对方散发的内力压得跪趴在地上,再看三爷头顶上的一支枯枝,一块树叶被震得脱落,但在飘入三爷的内力圈时,碎裂成粉末,消逝于空中。
  『三...三爷,不、不如我们上路吧,无谓跟他们...唔唔!!』一名教徒上前想要劝止三爷,喉头忽然一凉,往下看,见到一把匕首已飞插到自己的脖子上,鲜血如泉涌喷洒出,立刻倒地而亡。
  三爷看都没有看准,就已把他击毙,暗器手法之纯熟显然与自己的师父不相上下,项籍就知道这人绝对惹不起,但见到两姐妹即将落入他的魔爪,忍住剧痛的撑起身子。
  『怎么了?你怕我会这样对你?』三爷拔出插在教徒脖子上的匕首,向虞茴问道,随即接着说:『傻瓜!爷爷我对女人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而完事后你们就是押寨夫人了。』他用的字眼甚是不雅难听,但两姐妹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拿开你的臭手!!!』项籍正想这样大喊,并准备拔出双刀,却发现某人已经把三爷的身子一下推开。
  那人是四爷,掌风之凌厉好比刀刃,身手之快捷好比迅雷,让现场眾人讶异,一头散乱的黑发随风飘曳,犹如一股黑雾笼罩着他的身躯,让他形像看似鬼魅。
  他缓缓走近跌在地上的三爷,在他耳边问道:『哪一隻?』
  『什么哪一隻???!!』三爷大喊。
  『我是问...你平日用那一隻手拿刀的?』三爷脸色骤变,似乎已经猜出对方的意图。
  『你不想答?那我就猜-左手!』
  『咔嚓』
  手起剑落,一声呻吟,一条左臂跌落在三爷身旁,指头仍然抽搐着,让一些女教徒不住呕吐。
  『......混蛋!!!!!!』三爷扶着左肩,声泪俱下的骂道。
  『谁叫你乱碰这两个异教的女人?你平日去了哪儿,玩弄过什么女人我管不了,但如果现在我也放纵你不管,又怎样服眾?若你不服,就等寿宴完了,回去再跟他老人家说!』 四爷又在三爷耳边低吟了一句:『以后,就给我识趣点。』面露彷彿大仇得报的悦色,让虞茴等人摸不着头脑。
  接着他看了看身旁一个教徒,冷冷的对他道:『替他止血...』然后又瞥了虞茴一眼,闷哼了一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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