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恶行(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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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是甚么时候?」
  温徇懵圈,突然用手摀嘴连连摇头:「不知道。」
  「说!」
  「不要。」
  「你啊……」话还没完,朱掣襠下收紧,连忙去抓他手,可两颗卵已经隔着薄薄的布料被拿捏,撑住的手一软人又重新砸下来贴在赤裸的胸膛上,而捏着居然大胆地从裤缝下缘鑽进去,肉团裹着黏腻的气息落入粗糙的掌心,像两颗相黏的压力球随着指节按压一绷一颤:「你、你松开……」
  「不要。」
  朱掣咬牙奋力用抵抗从根处穿透的酥麻:「我、我起来了……」
  「不要。」
  突然一股电流从后颈一路窜上,朱掣骤然夹紧双腿:「呜哼!浑蛋……」
  「不浑蛋。」
  「操!你一定没醉!」朱掣狠狠切牙,直接在他天头顶罩了个没什么力气的九阴白骨爪以示洩愤:「等酒劲下、去!你、就完蛋了!」
  温徇没再应答,朱掣直接将他抱进怀里,轻喘着在他额间印了个吻。
  「你是不是喜欢我?」朱掣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那干嘛还放我下车啊……」
  *
  一觉醒来,温徇发现在自己躺在朱掣床上,腰被两条章鱼手紧紧圈住。
  他自己衣着乱了点但还算整齐,只是朱掣浴袍已经完全散开,只剩条袖子半搭在后香肩半露,两条光滑的大长腿没有任何隔阂就这么夹在温徇身上,大腿内侧温热相贴。
  昨晚,温徇第一次把正事翘了,喝了点酒跑过来这里洒酒疯。
  他第一次干这么随便的事。
  要是有事情没做怎么办?要是刚好有事发生怎么办?
  不是还有温四吗?就让他辛苦点好了。
  昨天是醉了但没醉得彻底,感觉说醉根本是骗朱掣也骗自己。
  但他还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比如说一开始到底是甚么时候,他就没说。
  没说一开始,他只是其中一个人。
  没说他如坠深渊时,他却欣喜若狂,像饿疯的土狗一样连忙在他的痛苦上抓起指挥权,在一片哀鸿中挥舞,从此所有风暴绕着他围转、转得人眼花撩乱。
  没说从那件事开始就盯上他了,看着他一路走来,看着他落入自己囊中。
  没说他也不知道甚么时候喜欢上的。
  没说……甚至连喜欢的原因是甚么也不知道。
  可能是看他明明大胆却总能妥协有些有趣。
  可能是看他明明重情却非要放纵有些烦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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