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濯(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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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提琴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她看到飞鸟坠落于马里亚纳海沟,天空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沟壑,千奇百怪的远古生物被投放到草原,银杏树的叶子飞回到枝头,从焦黄变得翠绿,苔藓开始疯长,化石里爬出了叁叶虫。
  哪怕世界支离破碎的骨骼一一复原,他都在抽象的一切里化为具体的永恒。
  姜知淮不动声色取过床头的消毒湿巾,将双手仔细擦干净。紧接着,床边微微塌陷,姜枳渺听到他的睡衣与床单摩擦的声音。他抬起她纤细的脚踝,分开了她的双腿。
  姜枳渺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擦过皮肤,忍不住想缩回腿。他察觉出她的小动作,伸出右手抵住她大腿内侧。
  随即,他左手食指与中指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埋藏在其中的阴核也暴露了出来。
  她刚才硬拔时,他还在震惊的恍惚里来不及阻止,回想到在门口听到的呻吟,不禁皱眉,这傻孩子是没有润滑就硬生生捅进去的吧。
  姜知淮在心里一阵叹息,待会他一定要好好给她讲讲生理课,润滑不充分会伤到她的。
  可惜现在手边没有润滑,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为了抑制住心里的野兽,他紧紧抿唇,像对待科研任务般一脸严肃,脑袋里拼命想着下午做的数据有哪些,企图转移注意力。
  手上却不停,他的食指中指顺着穴口往上,抚过尿道口摩挲了几下,继续攀岩着往上,在阴蒂周围的软肉上划着圈,时而轻轻按压。
  粗糙的手指竖着碾过阴蒂头,圆钝的指甲刮着顶峰,姜枳渺双腿紧绷,大腿呼吸般颤动着,从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嗯……哥……”
  姜知淮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仍然闭着眼,颤抖的眼睫蝴蝶般扑闪着,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他收回手,调整了姿势。姜枳渺刚松了一口气,只听见床铺咯吱的响,虚眯着睁开眼睛。
  姜知淮跪坐在她前面,右手将她额头碎发拨开,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而后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
  小玩具外面的部分戳在姜知淮腰腹,远看就好像他在用小玩具插她。姜枳渺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明知他有喜欢的人,她却还在卑劣地肖想他。
  “嗯啊……”
  姜知淮的手指运动到阴蒂头下方某点,照例转圈揉弄,却不料,这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花穴收缩着吐出一股汁液,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宛如连绵不绝的群山。
  山在河流底,船在群山顶,一只木筏飘飘然直下,有渔者歌声和着猿鸣,群鸟振翅,带起远古的低吟: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他开始循序渐进的加大力度挑捻,不时抬头。姜枳渺脸上绯红一片,像是喝醉了般从鼻腔里发出哼鸣。身体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不可控的泄出一摊蜜水。
  姜知淮左手试探性的握住小玩具,刚想往外动,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个开关,小玩具启动了。
  “呃……啊!”突如其来的震动猝不及防,姜枳渺被迫仰起天鹅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姜知淮皱眉,手忙脚乱要去关,又按了下开关,谁知小玩具震得更激烈了。
  “呜呜……啊!不要……”
  玩具跳动着往里,在撕裂感里前进,就要靠近敏感的花心。姜枳渺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脚趾蜷缩,脚背绷紧,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栗,手指无意识攥紧床单,还是抵抗不了灭顶的快感,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也染上了哭声。
  姜知淮额头沁出薄汗,顾着她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关,看她眼尾氤氲潮湿的水珠,眼底雾蒙蒙一片,像被顽童欺负的奶猫,发出细弱的叫声。
  下面膨胀的欲望跳动了下,溢出一缕前精,把姜知淮拉回现实。他终于狠了狠心,抓住外面的一截,用力往外拉。内里像是有无数吸盘,与他拔河,不许他抽走。
  姜枳渺盈盈一握的腰肢拱起一张弓,很快又无力的瘫软了下来。她的脑中炸开一片白光,烟花和蘑菇云的尘埃一起落下。
  “啵”的一声,玩具被拔出来了,还未马上闭合的洞口流出大股大股黏腻的花液,有鲜红色的血丝顺着流淌出来,浸湿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姜枳渺像是海边搁浅的鱼,张开粉唇呼哧呼哧喘息着,全身都是汗津津的。
  “宝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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