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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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杳娘送去的东西,可曾领会?”
  琬宁红着脸稍稍仰首看他:“是那首《同声歌》?”
  有一日,杳娘忽来木叶阁,送的居然是一帧乐府,她认出是成去非的字迹,大感意外,一路读下来,看得面红耳赤,里头是新妇口吻,他给她看这个做什么呢?再仔细品一品,方体会出些别的意味来。
  “大略懂一些。”她赧然轻语,成去非遂顺势放低了身子,倚着后头栏杆,把她往怀中揽近些,眉头微挑:
  “说给我听听,你都懂什么了?”
  “此诗寄兴高远,以喻臣子之事君,同《离骚》芳草美人有异曲同工之妙。”琬宁忍着底下不适,依然认认真真回着他的话,成去非渐渐听得目中凝霜,冷冷哼笑一声,随手便甩了长灯,一个拦腰抱起她就往木叶阁大步走去。
  “看来我不亲自教你,你是永远也不会懂了。”他冷冰冰的声音,堪比上头一轮秋月,琬宁不知哪里说错了话一下惹怒了他,吓得脸色惨白,只死死抓着他前襟,唯恐他一丢手便能摔烂了她。
  房门是被成去非一抬脚跺开的,惊得里头四儿忙循声相看,见眼前情形,先是怔了刹那,很快回神,忙不迭反身就跑了出去,也没忘给掩上门。
  怀中身子轻盈如风,成去非丝毫没费力气,径直往床上一扔,亏得被褥柔软,琬宁只觉身子一荡,并未吃痛,房里是四儿新换的烛火,灯花压得低,成去非一口气吹灭了它,转而便欺上这具身子。
  室内顿时烟了半边,唯独窗格那里仍渗着绸缎一样的月光。
  “你倒是小小年纪,就变得跟那些老学究一样无趣?”成去非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顺着她那蝴蝶骨往下探,琬宁细细呜咽一声,被他压得直往绵软的被褥里深陷,他的指尖凉,游走到哪一处,哪一处便抖一阵。
  她只觉喘不过气,溺水般胡乱翻卷着床褥。
  成去非深烟的眸子中忽掠过一丝狠厉,在她肩上又啃又掐的,疼得琬宁泪花乱转,平日里晶莹的一双眼目更见娇怯,恍恍映着另一方天地。
  她越是无半分反抗的力气,成去非越不肯放过她,她的唇瓣湿软,却青涩无比,只觉火热的舌尖闯进来,尚不知如何回应他那团已不肯囚在牢中的火。成去非一壁狠狠吻着她,一壁沉了狼腰,脑中尽是些沉睡已久的花样,打定主意要拿出来折腾她。
  无意间碰到她的脸,才知道那涨红的小脸上早满是水渍泪痕,成去非替她吻了去,抽出口气:“你哭个什么……”他忍得厉害,这句话不似平日的稳,有几分飘忽。
  琬宁难受得快要窒息,抽噎着从胸腔挤出半句:“我身子不受用,您……”
  剩下的话被他堵了回来,只听那暗哑的声音往心尖里直钻:“我会让你受用的……”说着一只手便穿过她亵裤,修长的手指深深探了下去。
  指肚瞬间被一股温热粘稠裹住,成去非心头微震,一下明白过来她话中含义,抽出手来,一股淡淡血腥一并带了上来,他就着月光看了看手掌,再看琬宁,眼前人已觉羞耻至极,把脸埋在被褥里遮去了大半边。
  成去非强迫着她看着自己,捧起这张星眼迷乱的脸,再次吻了起来,他实在太过用力,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往下坠,指尖鲜血不觉抹了她满脸,成去非却仍恨不能嗜血见骨,剥皮噙肉,抓起她那只笨拙的手,便往自己身子底下送过去。
  逼着她握住他那情欲的权杖。
  似乎只有这一刻,他这个人才是热的,此刻,像是一只仍穿着衣裳的兽,琬宁哽咽声渐重,无比委屈哭出声来:
  “您不能这么对我……”
  第83章
  她的声音何其细弱, 荏荏袅袅,如茜草之伤。她本该情愿在他手上,惊涛骇浪中死去,如鸟投林, 退无可退。
  成去非不觉拥紧了这具花一样柔弱的身子,发烫的一点, 才是蕊, 尽可叫他放肆荡漾在里头。他仍摁着她想要逃开的手,眼眸里燃着一簇幽火:
  “我该如何待你?”
  眼前人仿佛一只刚出蛹脆弱的蝶, 翅膀还是温偏的, 又酷似蚌肉的一小只, 越抽搐越湿滑,成去非狠着心, 犹如尖利的鹰隼,知道啄哪更为致命,剪裁着她,心底慢慢升起一股温柔的牵痛来。
  琬宁仍嘤嘤淌着泪, 她不懂这上头的阴阳之道,只晓得“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他也曾说“发乎情止乎礼”, 这一番野兽般扑上来,要撕裂了她,她险些以为成去非要弄死自己, 等辗转明白些,只觉羞愤,加上身子不适,更难抑悲伤,哀哀戚戚想到烟雨,眼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成去非见她泪流不停,面上是真的伤心,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停了底下的动作,却仍舍不得眼前这具白玉般的身子,她明明凹着那柳腰,深处便是涨红的果肉,成去非忍住想要狠狠钉进她最深处的热望,只把那两团软肉拢在掌间,亦不敢过分下力,兀自伏在她肩头低喘:
  “成去非也不是圣人,你要我怎么对你?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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