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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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着贺元的手,立时不哭不闹,乖巧道:“我给姑姑揉。”
  贺元也不阻,半晌开口:“方才你说的什么胡话。”
  这些年,阮嘉就没少听这些嚼舌根的话。
  他才不信,他连父亲的死都不敢恨上贺元,贺元岂能容不下他。
  方才,也是故意气她。
  她呀,心软着。
  贺元却聪明极了,反拉起阮嘉的手,道:“是胡韵说的。”
  见阮嘉点头。
  贺元哼道:“那是个坏东西,你少理他。”
  贺元摸着他的手,摸起一层薄茧,怪道:“越发糙了。”
  阮嘉前两年就与胡韵一块儿习武,好的焦不离孟。
  仿佛上辈恩怨从未有过似的。
  唯独胡韵依旧厌着贺元,贺元也凉了心,懒得再管他。
  阮嘉靠着贺元,就听她突然道:“今年你不许去祭他。”
  他一抬眼,就见着贺元眼圈又红了,忙不赢点头。
  他紧紧挨着贺元,满心都是孺慕,依赖道:“只要姑姑高兴,我再不去看他。”
  这话没心没肺极了,贺元一听却不高兴。
  她心里难受厉害,轻敲他额头。
  “他是你父亲。”
  你看,就是这般心软。
  贺元似跟自己生了闷气,不再开口。阮嘉也乖觉,不惹她嫌恶。
  转而,那手抚着他的发丝,她道:“别忘了他。”
  她说出口,更是恼恨,恼恨起自己。
  连恨阮三都不能恨了彻底。
  她可怜他,可谁来可怜她呀。
  阮嘉乖巧点头,他似是晓得贺元心思般,饶开他父亲,聊起别话来。
  “先生要走,大家都高兴。”
  他说起开年韩方被调任,再入朝一事。
  韩方素来严苛,在学府最遭人恨。
  贺元捏他耳,“你也高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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