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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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胸口的不适感散去,被司懿打断的困乏重新涌上,她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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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已是日头西斜。
  揉着眼睛走到客厅,梁柏轩已经回来了,他围着素色的围裙,听到声响,举着筷子回头笑:“起来啦,正好吃饭。”
  白凝脂落座,他把青菜鸡蛋面端上来:“今天好累,简单吃点。”
  “凝凝,下午怎么来了又自己走了,等烦了么。”
  白凝脂嗦了一口,就算是简简单单的素面,也好好吃。嗐,管他是什么原因学的厨呢,好吃总比难吃强。
  “好困,又不想在办公室睡。”
  梁柏轩掐了一下她吃得鼓囊囊的脸颊:“小猪。”
  白凝脂打开他的手,别得寸进尺啊小伙,还没有完全消气呢。
  吃饱喝足之后,他依然去处理公务,白凝脂码了会儿字,有点码不下去,便跑去书房骚扰他。
  吵架是不可能吵架的,早点收集完精液,早点抽身不香吗?
  看来这几天没做,男人火气也大得很,白凝脂拿着他的手,探入衣摆下,触及到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链子后,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平时一副温温柔柔、格外照顾她的样子,每到情动时,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强势,非要看她害羞、失神、直到崩溃。
  在书房里,甚至看到一半的报表还没关,电脑屏幕荧荧的蓝光打在她赤裸的奶子上,白凝脂几乎叼不住衣摆。
  梁柏轩将她手腕攥在身后,迫使她挺高白嫩奶肉,一埋头,刚消肿没多久的奶尖又被狠狠啃了一口。
  “嘶……”白凝脂吃痛,松掉的下摆盖在他后脑勺,骤然昏暗的视线也没有影响他急切的含吮,毕竟吃奶子,又不用眼睛。
  “狗啊你。”带了点未散的怨气,白凝脂指桑骂槐。
  “是,”没想到他不要脸地欣然承认,“宝宝乖乖给吃大奶子和小嫩逼,我就不咬你。”
  ……说不过他。
  “嗯……”
  是不咬了,改用舌头拍打敏感的奶尖,被衬衫挡着看不见,只有“啪嗒啪嗒”的声响传来,另一只手虎口托着奶根,抵着肋骨大力掐揉,一边是麻痒,一边是胀痛,娇吟从鼻子里哼出。
  吃了好一会儿,梁柏轩抽头出来,帮她把衬衫脱下,满意地欣赏到了自己的杰作。
  “下次试试新链子,”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明天到,凝凝戴肯定特别漂亮。”
  预想得到,又是一场折磨,白凝脂不自觉地磨了磨腿根。
  男人敏锐地收之眼底,哄着她脱了不方便动作的紧身牛仔裤,让她岔开腿站着,自己蹲下去,仰头含吃腿心。
  内裤还没脱,但在花液和口水的滋润下,薄得像层窗户纸,舌尖隔着湿透布料推弄已经露头的花珠,可能太过滑腻,落点总是刺在旁边毫无准备的肉缝。
  每一下都无法预料的快感让白凝脂收紧腿根,被不满的巴掌甩在屁股上之后,才识趣地岔得更开,方便男人动作。
  直到水流得积成一片,布料都兜不住,他才大发慈悲地掐着细嫩小腿抬起,帮她脱下内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掐着的腿也没放下,而是色情地一一舔吻去沾染上的花液,像帮着清洁,但直至完全舔净,唇齿还在柔润线条上流连,最后挑了香肉最为丰满的腿肚,深深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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