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十六(5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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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长大了该有自己的房间了,”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帮她擦去唇角的口水,“我趁她睡着把她拎到隔壁房间了,别担心,我有记得给她盖被子。”
  荧又惊又喜,以至于都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他:“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凌晨三四点,回来晚了就没叫醒你,”达达利亚向她展开双臂,“过来,让我抱抱。”
  他昨晚洗完澡就连夜赶了过来,刚在她身边躺下就累到不小心睡着了。
  荧狠狠地扑进他怀里将他压在身下,嘴里埋怨道:“你都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达达利亚故作不解地眨巴了下眼睛:“叫醒你…?为什么要叫醒你啊,是想和我一起趁着夜深做点什么坏事吗?伙伴。”
  …明知故问!
  “只是做坏事的话…不用叫醒也可以的……”她贪婪地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企图将这缺失的一周全都弥补回来。
  “哦?如何个「可以」法,详细说说?”达达利亚笑吟吟地低头望着在自己怀里乱拱的爱人,“啊,原来你想让我用那种方法叫你起床…我记住了,下次一定。”
  但达达利亚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来叫她起床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当面问她。
  “不卜庐那边的诊断结果如何?和至冬给的一样吗?”
  他写信问过白术了,但那边不肯讲,说是要保护患者隐私,就算是单方面决定的家属关系也不能透露半分。
  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怪扫兴的。
  想要马上与达达利亚亲热的兴致被打断了,荧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好吧,他是金主,他出了钱的。
  她只好避重就轻地把白术给的看诊结果复述了一遍。
  无非就是忧思过度,工作强度大,身体激素出了问题,需得静养喝药调理。
  达达利亚听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把她哥哥给她弄回来,她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下回有机会见着他,跟他透露夸大一下她的病情,他不信他不着急。
  “你要来怎么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荧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明显才刚刮过,还带着淡淡薄荷剃须水的味道。
  达达利亚一直很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她也只在他昏迷那两天见过他下巴上刚冒出来的新鲜胡茬。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在他脸上乱摸的手指:“你见谁查岗还带提前通知的?”
  “查岗?查什么岗。”她都还没查他的呢。
  达达利亚低低地笑了几声:“当然是来看看…你这被窝里还有没有藏着些什么别的人。”
  荧问心无愧:“除了派蒙我还能藏谁?”
  “哼,谁知道呢,我可是听到某人睡梦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流啊、流哇的——「流哇」是谁?”
  达达利亚想起这个就来气,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不是为了听她梦话里喊别人名字的。
  一口一个流,叫得可真亲。
  荧做了一晚上牛蛙猛男的噩梦,此时听他提起牛蛙,心中更是苦不堪言:“牛蛙就是牛蛙啊!你没见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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