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辙之鲋(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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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可以通过堵住自己的耳朵,那么你也听不见蝉了。
  但夏还是夏,蝉还是蝉。
  就像左寰还是左寰,黎霏琳还是黎霏琳一样。
  你无论哪个都不能释怀。
  但其实没了蝉这种生物的存在,夏还在,夏过了,蝉也不一定走。
  可以类比好多东西呢。
  你偏生得不安稳。
  那你为什么要问自己甘不甘心呢?
  答案太明显了,这从始至终都像是一场自证的谜团,逼着你回想一切,却早就对你的行为下了审判似的。
  你绝对不会甘心的。
  你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泛麻了,但这场问答还没有结束,你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我不想讨论因果了。
  但事事都是有因果。
  你问我是谁?
  我是你啊。
  如果说蝉和夏的因果关系的话但我其实耍了一个诈。
  你听出来了吗,我前面说的是蝉的存在,而现在说的是蝉的存活。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左寰和黎霏琳的关系了。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在是毫不相干关系。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活却是充分却不必要的的。
  你不能这么说。
  这太错误了?黎霏琳是作为个体,她不可能因为左寰,一个过去的产物来决定。
  难道说没有黎霏琳左寰就会消失吗?
  有左寰就会有黎霏琳吗?
  错了。
  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存活与存在的关系。
  细想一下如果那一年你不是左寰,不是那个受尽折磨看尽孤苦的左寰,你会抱起那只和你一样看着同病相怜的小猫吗,如果你不抱起她,受了伤的黎霏琳还能存活下去吧。
  当然,她可以有更多活法,她可以寻求到别人的帮助。
  但左寰做了。
  我讨厌这些因果,我不明白讨论她们的意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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