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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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荧玉还没长大,卫炤早已明白。
  她实在是个孩童。对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好奇心。
  东游西荡,飘飘晃晃。他们在星期天遮遮掩掩一起出门,看见花她会高兴,望见好看的树她得摘几片叶子。
  路上碰见买棉花糖的她不买,就在那看,看很久。看腻了又跑去用手抚摸街道上挂的灯笼。摸了一手的灰,漫不经心的往他衣服上擦。
  看见蒲公英,很高兴。深吸一口气没吹落却吹断了,气的直接给把它给薅秃了。
  有老人卖气球,她跑去买,挑挑拣拣买了个黄色的鸭子。问卫炤可不可爱。卫炤望着许荧玉跑的通红的脸,点头说,很可爱。
  她笑了笑,松开了气球的绳子,让它升空。又跑开了。
  卫炤默然。望着她东跑西颠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像带着个顽皮孩子出门的父亲。
  倘若他结婚早,是会有这么大一个孩子的。他的年龄本就可以当他的父亲。
  不是他太老,是她太小。
  卫炤像是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眼尾牵起纹路。
  她会玩。
  上公开课,教室里过道里坐满了老师,气氛庄严肃然。
  卫炤恰好坐在她旁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拿着纸笔停停写写。身直肩阔,短而密的头发规矩整齐。目视前方,模样很儒雅,神情很专注。
  许荧玉也不怕,手靠着一点儿书的遮掩在他的西装裤上轻点挑弄。触感很轻,卫炤却觉得痒。
  他被搔的口感舌燥,却仍面无表情望着台上,任由她。
  像是厌恶他的装模作样,她变本加厉,手往他腿中间游去,摸上他腿间拉链,想拉开。
  卫炤握住了她作恶的手,把那只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摩挲她的手心的纹路,很轻很慢。很色情。
  许荧玉躲在面前层层叠叠的书中冲他眨眼,嘴唇张开合拢无声地说着几个字,齿白舌红,表情嗔然。
  他看懂了。
  真色。她说。
  卫炤办公室外学生来往嬉戏打闹,办公室内许荧玉被他狠狠顶在墙上,捂着嘴,偶尔漏出几声切切的呻吟。
  她眼泪落得很凶说疼,又说舒服。反反复复,胡言乱语。情欲蒸腾了她的理智。
  她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白色文胸,下身已尽光裸,如一尾鱼,脚踝上还吊着白色的内裤。
  少女身白如玉,唇红似血。身姿体态像一尊浑然天成的玉像。不,玉像不如她,世上哪尊玉像能有鲜活。
  像无边寒夜中燃起的一捧火。那般剧烈,炽热,烧的人只想为它肝肠寸断。
  办公室只有书桌上开着一盏灯,卫炤把她压在书桌上干她,她的脑袋撞到堆在书桌上的一堆文件,头发纠结杂乱,光裸的身体紧贴冰凉的桌面。
  白与书桌的陈旧对比出病态的美。卫炤把她的腿向上压,下身很用力的顶。她仰着头,目光散乱,空荡荡。蓬乱稠密的头发在书桌上铺就成一朵黑色的花。
  卫炤很舒服,喘息间发出喟叹。再反馈至身体上,顶的更加用力,顶的她想逃,手四处乱抓,无处着落。
  她推开卫炤,说不要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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