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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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小孩子。
  卫炤伸手摸了摸她脑袋,粉色昙花一现。头发染回了黑,被剪短。很短,长度到脖颈。他又摸了摸发尾,很硬,有几根没被染到的头发漏了出来,如粉,似白。
  看着乖。眼睛带着水汽的时候更乖。真乖。
  卫炤把许荧玉往下又压了压。性器入得更深,许荧玉身子一抖陡然失声。眼里流出更多泪来。
  许荧玉整个身体都被卫炤支撑着,她无力垂着眼,恍惚间似乎看见粗长的硬气把她薄薄白白的肚皮顶出一个形状。
  她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
  卫炤这回是铁了心要操死她。她知道缘由。对所有物的占有欲,也可以说动物本能,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
  而这场要命的性交就是他的宣告。野兽发了疯,再好的驯兽师也解决不了。更何况她什么都不是。
  这是他的权力。
  她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商品。或者说,一个妓女。等价交换,银货两讫。
  但也不能真任他发疯,
  许荧玉不断地喘着气,试图说话,试图求饶。口中溢出轻飘的字句在猛烈的撞击中瞬间飘散如烟。
  像是从未出现过,留下的只有她的哭音。
  脑子一团浆糊,耳边全是稠绵暧昧的水声和物具嵌合的啪啪声。许荧玉下身光裸,被征伐,被入侵。
  两人连接之处一片滑腻,湿哒哒。很是色情。
  她上身还穿着一件单薄的夏日校服衬衫。胸衣早已不见,乳肉无助的垂在那里,形成一道淫靡的轮廓。
  卫炤动作粗鲁胡乱,一面狠操许荧玉一面把头包裹进她的衬衣里,去吸她的乳头。像孩童汲取营养吮吸母乳,吸得啧啧有声。
  身份错乱。一直以来都是卫炤像许荧玉的父亲,世事是这样断定的,卫炤也是这样认为的。而现在,许荧玉更像卫炤的母亲,她隔着衬衣抚摸着卫炤的头,像包容着自己的孩子。
  一直舔舐着乳肉的卫炤像是突然受了刺激。开始咬她,许荧玉被刺痛,不断喊疼。
  试图逃离。推开,挣扎。完全无用。
  卫炤把她钉在他的性器上。,手钳住她的后脖颈,大力抽插,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他想操死她。
  真是个婊子。
  许荧玉进入高潮,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满脸都是泪。卫炤终于开始射精,松了对她的压制。
  射精时间很长,一股暖流源源不断进入许荧玉的体内。许荧玉被刺激的猝然尖叫,无助的承接,身体不被控制,仰着头向后倒去。
  空中的风筝断了线。
  “砰”的一声。许荧玉摔在了地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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