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烧日本桥(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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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归鲣肥美,春天的初鲣脂则偏少,最适厚切。银皮赤肉,配上尾张的萝卜和土佐的姜,入口清爽,风味绝佳。
  《江户我闻·弱水一瓢》中记载道:“宝永元年四月一日,余与妻至扶桑食初鲣,酒名‘云中仙’。初鲣多美味,白吃白喝最美味。”
  听她说完初鲣与归鲣的贵贱,都是腥物,融野提到怀中枕绘:“还请先生讲讲那画的趣味。”
  初鲣进腹,真冬对她厌恶减轻,言谈也多了亲近:“那个山,还有那个水……”
  搁茶,融野静听她道来山水仿的谁家。
  “我随手画的。”
  什么呀。
  “小姐可听过‘女人是姐姐好,丈夫是野的好’?”
  正经人家出身的融野哪听过这等淫亵的,可听她说了后半句,不知怎地脑中编排起那已婚妇人与男人一段私房走野的苟且。妇人东张西望,显是怕人看去。
  融野尚未偷过汉子,却也有过几次怕别人瞧见的时候。
  “岂有此理……”一口酒没喝,她梨颊又烧起茜云。
  黄昏与富士山与松雪融野。
  是酒喝多了吧,抑或晚霞堪醉,真冬只觉坐她对面的女人与那暮光晚景融到了一处。
  美胜从前她们每一次相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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