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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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但见他手上拿着的是当日给他开苞扩张时那套玉质极佳的玉势。随手把木匣扔到一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自个儿挑的已是最为粗长的那一根。
  嗯,对宝贝的定义很是明确。
  照慈挑起了眉头。
  倒没想到持春大侠亦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明明他的手还不自觉地搓弄着,却在看见她戏谑的目光时立时低垂眼帘,讷讷不言。
  的确也不需要他言语。
  接过玉势,反身将他压在窗旁,她从后拥住他,几乎让他接近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探出窗外。
  窗外一片阒然,连海榴都不见踪影。向来如此,她没有信得过的小厮,又不想叫海榴一个小姑娘撞见这等事,从来夜里不留人。
  好在浴池总引着热水,而她宁愿自己整理床榻。
  虽知晓她的院子里此刻没人,但谢子葵到底不好意思这么放肆。
  他颇为欲拒还迎地推拒了几下,刚要张嘴抗议,那根白玉玉势就被她塞入嘴里。
  可以说是即刻,在入嘴的那瞬间,他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舔舐了起来。他微微昂起头,顺着她的角度尽可能地含入,打湿润滑着大半根茎身。
  用力到连脸颊都在凹陷,白玉混着冷白月光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而他这与人前反差极大的淫荡模样亦看得她久久出神。
  好像,力又有点足了。
  仍是无福消受。
  无论如何,一想到不到一天之前这根东西还在别人体内进出,她便无法对着谢子葵真正硬起来。
  像是幻想着此刻在他口中进出的是自己的阳物,她仿佛着魔一般往下捣得很是用力,看着他脖颈突出不正常的弧度,听着他发出难受又渴求的呜咽声。
  此时此刻的他们应当是那样快乐,但世事的阴翳总侵染着每一个画面,让她连呼吸都不敢放纵幅度。
  她想,为什么人老是喜欢评个是非对错。
  一想到谢子葵终归会察觉她曾经和现在做出来的荒唐事,她的心就不断下沉。
  诚然,从底也伽到崔慈,桩桩件件看似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否认,甚至乐于承认她是如此贪心,当真既要又要。
  她不想辩解,却难得多愁善感,不知怎的,就泪盈于睫。
  替他在身后扩张着的手指随着心绪的动荡加大了力道,从两根加到四根。
  喉咙被顶得难受,敏感点被一次次搔刮,他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转过身来,双腿环住了她,让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
  谢子葵的胸膛犹在剧烈起伏。
  他按捺住了自己,吻了吻她的眼睛,问道:“怎么啦?”
  她早就顺从地抱紧了他的腰肢,闻言显出些难得的局促,将脸埋到了他壮硕的胸里。
  将下巴放在她的头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丝,他带着温润的笑意:“前阵子你身体不好,也不开心,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多问。我走了这些日子,却还不见你开心。阿慈,我们是恋人,这意味着我不会也没有资格去事无巨细地打探你的点滴,但我又希望你每时每刻都快乐。”
  谢子葵是这样好的一个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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