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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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通笑闹之后,池哥儿被林妈抱走洗澡去了。
  覃熙坐在沐钦泽腿上懒洋洋地小憩。
  他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闭眸呼吸着她发上的清香。许久,忽然从胸口的衣襟掏出一封信来,低声对她说:“今个京都来了信,你的。”
  “我的?我哪儿有什么信……”覃熙不解,“在京都好像没有朋友的。”
  “恒君的信。”
  “什么?!”
  “嗯,说是重修宫室的时候,从里面收拾出来的。”他轻轻抚摸她的发,轻声说。
  这——
  覃熙连忙握住,只见发黄的信封上,是她父亲的笔迹,角落里写着一个小小的:熙。
  见着这个字,覃熙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胸口一窒息,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大顺畅。只是不断轻轻地抚摸着信封,却不敢将它打开。
  这里面,或许会有答案。
  她想,不论好的坏的,这都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会。”须臾,她从沐钦泽身上起来,接着对他说道。
  “好。”他知道她这会子需要时间独处,于是点点头,温柔地允诺,“我去看看阿池,你一会看完了,到前厅来用膳。”
  “嗯——”
  她垂下眼睫,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背过身去。
  他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
  一年之后,覃熙和沐钦泽又有了一个女儿,起名叫做沐溪沅。
  覃熙对于这种五行缺火的名字表示无奈,但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也已经习惯了沐钦泽的取名风格。
  但女儿并没有给她多么大的安慰,因为女儿竟然也和沐钦泽比较亲。而且他们的亲密程度比阿池还更过分!
  “娘亲。”沐溪池来告状了,“爹爹原本说要带我去骑马的,结果却带沅沅去街上玩了。”
  “哦。”覃熙摸摸他的头,“同病相怜啊,原本说是带我去的,结果我染了点风寒你爹就带着你妹妹去了。”
  习以为常,她从前就看出来了沐钦泽的本质,就是一个女儿奴。
  而且他们的阿沅小郡主好像和娘亲一样也是个暴脾气,动不动就喜欢哇哇大哭,非要沐钦泽抱着哄上好一会才能安静下来。
  而且吃饭穿衣什么都必须要沐钦泽经手才能乖乖地,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覃熙表示有些哀怨。
  晚上一番恩爱过后,覃熙瘫倒在乱云一般的锦被里头抱怨:“夫君,我觉得你都不疼我了。”
  “不疼你疼谁?”他身心惬意,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她微微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我最疼的就是覃熙。”
  “骗人!”她撇开头,“你明明最疼阿沅,我和阿池都看出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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