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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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这上蹿下跳着要给陈嘉树出馊主意,他们真要绝交,你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脱不了关系。
  陈奇凌:
  一杯断片酒威力无穷,酒精一上头,趁嘉树就像一只大狗熊一样蹭在景铄身上黏黏糊糊。
  扒都扒不开,谁扒跟谁急,得谁就咬谁。
  于是两人连饭局都没结束就早早回了酒店。
  喝醉酒的陈嘉树特别难搞,尽管景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但在两人一不小心摔到房间地上,而陈嘉树顺势在地毯上滚了起来。先左边滚滚再右边滚滚,嘴里还一边招呼着景铄这张床好大啊,一起来滚床单啊时,还是受到了冲击。
  陈嘉树总能凭一己之力刷新在他心里的沙雕程度。
  好不容易又哄又骗地让他去洗完澡,景铄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自己也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陈嘉树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从背影看有点乖乖的。
  把头发擦了半干,景铄拿了块干毛巾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电视屏被遮住,陈嘉树的目光上移到他脸上,景铄顺势兜头把毛巾盖在他头上。
  雪白的毛巾下,翘着几缕湿发,湿发下是一张白白净净,略显英气的眉眼,其间还夹杂着仍未完全褪去的几分少年感。
  手上捧着一盘酒店送的葡萄,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不久,唇色要比平常红润些,沾染着葡萄汁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景铄替他擦着头发,一上一下的两道目光对视良久,陈嘉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请他:坐。
  见他没什么反应,陈嘉树一把搂过他的腰把他提拉上来,景铄只好双膝跪在沙发坐到他大腿上,手上还在一下一下地抹着他湿润的发丝。
  这样的陈嘉树看上去怪可爱的,导致景铄看着竟然有点移不开视线。
  陈嘉树把葡萄放到沙发,撷起一颗递到景铄唇边。
  景铄张嘴咬过葡萄,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陈嘉树突然飞快地凑过来,湿滑的触感探入,一勾,分开时,嘴里的葡萄不翼而飞。
  而后就见陈嘉树得意地咬碎葡萄,因为两人极其相近的距离,浓郁的葡萄味丝丝缕缕溢到鼻间。
  然后陈嘉树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这次景铄吸取了教训,伸出舌头一勾就把葡萄含进嘴里咬碎,然而喝醉的陈嘉树胜负欲极其强烈,追赶着就跟了过来。
  一把摁住他后脑勺,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去勾寻那颗被掳走的葡萄。
  吃过一次亏,景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舌头抵挡住他来势汹汹地掠夺。
  一场激烈的唇齿推拉战,只为争夺一颗剔透的果肉,而葡萄果肉在他们强势的掠夺下被搅和得稀巴烂,两人的口腔里满是葡萄稀碎的果肉和香甜的汁水。
  一番争夺,唇舌分离,眼神交缠间,互相吞咽下属于对方的气息。
  陈嘉树似乎爱上了这种甜蜜的掠夺游戏,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
  见他这幅模样,景铄颇觉好笑,但还是恶劣地不想满足他,别过了脑袋:不吃了。
  陈嘉树眨眨眼,自以为他们刚才玩的很愉悦,所以很不理解他现在拒绝的举动。
  为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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