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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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铄:你又不让我吃。
  眼珠子咕噜一转,陈嘉树打商量道:我让你吃,你也让我吃。
  景铄:你不是吃到现在了?
  对视两秒,陈嘉树忽然把他往下一拉,搂过他双肩,凑到耳边低声说:我给你吃葡萄,你也要给我吃葡萄。
  景铄搭在陈嘉树肩膀上的脸蛋有丝疑惑:葡萄一直在你那里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吃了。
  这回陈嘉树没再回话,而是脑袋往下一垂,鼻子拱到他肩膀上来回嗅了几下。
  语气十分有小朋友的求知欲:你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用香水呀?
  话锋转得突然,景铄也没觉得意外,闻言还扒拉了下自己另一侧肩上的浴袍,抬肩凑过去闻了闻,很淡的清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味道啊。鉴定完毕他说。
  有,陈嘉树很笃定,鼻尖在他肩上来来回回地蹭,就像是着迷于气味的瘾君子,嗅完肩膀还不够,又蹭到颈间,鼻头拱着颈项间流畅的线条弧度,不断来回蹭。
  真的有,好香啊。干涩的喉咙,痴迷的声音。
  其实你身上也很香。
  景铄说着低头凑到他颈侧嗅了嗅,每回靠得近都能隐约嗅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但之前没怎么在意过。
  然而被他一说,今天这股味道格外浓烈,像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但又比奶香味好闻多了,或者说更令他着迷。
  毕竟他从小被逼着喝牛奶,可以说是不太喜欢奶味的,但陈嘉树身上的奶味就格外好闻,好闻到他甚至有点想吃。
  一个人身上的气味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着迷到有点精神愉悦。
  景铄咽了咽口水,搂着他脖子,控制不住地嗅了又嗅。
  哎,什么奶味能这么香,这么好闻,让人这么馋啊。
  闻了半天,景铄不由觉得有点好笑,陈嘉树醉了还能理解,他晚上滴酒没沾的人这样着实有点痴了。
  陈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还有一种说法,景铄难得矫情,舔了舔唇,掩下心中那一丝赧意与不适,气味表达了每个人的基因特征,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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