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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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依旧茫然地眨眨眼。
  反正、就是,你舌头不能动,停顿须臾,景铄捧着他脸,俯身亲下去,算了,我教你吧。
  一亲下去就知道陈嘉树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景铄又抬起头:说了我亲你,你不要动。
  醉酒的陈嘉树一点都不听话:我不要,你不让我吃葡萄,我要动。
  听到这话景铄气得不轻,敢情他还没有葡萄有诱惑力,把葡萄端来往他手里一放:那你吃吧。
  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
  然而被陈嘉树一把勾住,他还很嫌弃地把手上的葡萄扔到一边,赌气一样说:我不要吃这个葡萄。
  这下子景铄才稍微有点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脸色一赧,埋到他颈侧低骂了句:你好变态。
  要吃。
  景铄:不要。
  要。
  景铄不说话了,就这么把头闷着,他真的很好奇,陈嘉树是怎么做到用着这么一副天真的声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要求,双手还能捧着他屁股乱摸的。
  真比不过。
  由于他靠在陈嘉树肩上的姿势,导致睡袍宽松地耷拉下两边肩头。
  于是一直没听到回应的陈嘉树发出了试探的信号,亲了下他肩膀。
  见他没什么反应,温热的吻游移到颈间,一寸一寸地试探。
  此时已是深夜,房间里只有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和偶尔传出的啄吻。
  景铄懒散地靠在他肩侧,任由睡袍松松垮垮袒露出稍显单薄的肩颈和分明的锁骨。
  陈嘉树一只手捻起一颗葡萄:吃葡萄,你也吃。
  说到喂到景铄红润的唇边。
  景铄懒洋洋地张了张嘴,陈嘉树手指一推,把葡萄塞入他唇间。
  一只手无力垂着,一只手插进陈嘉树的发丝,穿过去,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
  景铄陪同一般一口咬下嘴里的葡萄,汁水四溢,充斥满口腔。
  咂摸的水声响起,混合进电视的背景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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