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给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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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临不自在地挣动了几下,奈何何悠扬手下越发使劲,裹在被子里的齐临就像瓮中之鳖,无处逃脱。
  最后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何悠扬突然把头顶上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整个屋子就这么一隅还是亮着的,一下子就把两人圈在名为“暧昧”的狭小范围内。昏黄温柔的光线照过来,何悠扬带笑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低头凑近了一点:“你看这宝宝这么可爱,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齐临:“……不好,滚。”
  “宝贝儿,别赶我走。”何悠扬先是隔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在他胸口蹭了蹭,而后又抬起头半带讽刺半带激将地说,“你不是带着情人来开房吗?房都开了,你还装什么装啊?”
  这么羞耻的话从何悠扬嘴里说出来,却一点没有少儿不宜的意味,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天真烂漫。
  也是没谁了。
  “何悠扬你以前真的没有跟人打过架吗?”齐临忽然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
  突然说这干嘛?何悠扬心情好,只能耐着性子回答:“我是生在法治社会中的文明人,不崇尚用暴力解决问题。怎么?”
  齐临就知道他会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夸一通,不屑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悍勇绝伦,万夫莫敌。”
  何悠扬将齐临额前一缕碍眼的碎发别过,深深地看着他,语调又缓又轻,不免令人心动神摇:“我今天可是英雄救美啊,按照国际惯例……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何悠扬加重手上的力道:“我问你,必须认真回答,你以前收到过多少女孩子写的情书?嗯?如实招来。”
  一道送命题。未曾想齐临镇定无比地反守为攻,巧妙地化险为夷,他镇定地笑了笑:“情书?你怎么从来没给我写过?”
  何悠扬暗道不好:“……算你狠。”
  “我们文明人不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说不过他的何悠扬突然低头在齐临嘴上啄了一下,而后俯身下去,“……我们用嘴解决问题。”
  何悠扬凑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不轻不重地喷洒在耳侧。齐临从没想过,耳根子还有另外一种软法,一瞬间从耳后到全身,整个人都酥软开来,那点残存的意志力顿时瓦解冰消,一心只想寻欢。
  何悠扬不安分地将手伸进被子,齐临蜷缩起来,抓过他的手,仰头回吻着他。
  突然,一边的铅球煞风景地打出一个奶嗝。
  这一刻,齐临理智回笼,一把推开何悠扬:“下去。”
  何悠扬也没办法,情到浓时,忘了这个几百瓦的电灯泡,这简直属于不可抗力,气死个人!他的手还在齐临的脖子上游移:“不给我生宝宝啦?”
  齐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用关爱智障的语气说:“何悠扬,请你正确认识和评价自己,你是一个基佬。”
  何悠扬趴在他胸口,闷头大笑,笑声透过被子沉沉闷闷地传来。
  “回去躺好。”齐临命令道。
  何悠扬依依不舍地埋头在他颈间,咬着他脖子上的细肉:“再过一会儿。”
  齐临一激灵,觉得痒,便也去挠何悠扬。
  两人翻来覆去地打闹了一阵,突然一个停顿,齐临的胳膊被何悠扬扣住,他的声音严肃起来:“这怎么弄的?”
  齐临顺着何悠扬的视线看去,立马缩回了手——他的胳膊内侧有一处圆形的伤疤,虽说不大,但是在他偏白皮肤的映衬下,还是不容忽视,在何悠扬眼中更是放大百倍的触目惊心。
  齐临将手缩回被子里,神色不太明显地黯了黯,又很快恢复正常:“小时候烫的,早就好了,又不是新疤,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何悠扬追问:“怎么烫的?”
  齐临不以为然地说:“那时候太小,记不清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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